露娜满是为难的道:“在……后面的房间,苏总您跟我去一下就知道了。”
苏溶月神色更是拧起,立刻朝着晚宴厅里走去。
厉宴臣下巴紧绷,薄唇抿紧,整个人都像铺陈了一层微冷的色调,他长腿迈步,同样的走了过去。
在后面的房间里,露娜刚刚打开房间,苏溶月就骤然闻见了一阵的酒气扑面而来!
那个味道尤其的强烈,甚至强烈道苏溶月胃里的那阵翻涌气息再次席卷了上来。
她忍住了,快步的走了进去,看见昏暗的灯光下,顾西洲如同被困住的兽一样颓败的靠在沙发上,在他的脚底下,散落了一地的酒瓶。
苏溶月立刻担忧的喊他:“顾西洲。”
可是顾西洲却一动不动,他全身的气息也像是兽一样的冰冽可怖,人却没说一个字。
苏溶月有些紧张起来了,这满地的酒瓶就好像是说明了顾西洲到底是喝了多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藏在这里的?又是什么时候喝了这么多?
他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苏溶月上前一步,伸手,刚刚要碰到他时,就被男人的手蓦的握住。
苏溶月抬起头,看着厉宴臣淡淡凉的握住她的手:“我来吧
。”
他随后上前,拧眉不耐的推了一把顾西洲:“说话。”
顾西洲被厉宴臣给拨拉的动了一下,人变成了仰面朝上,但是却没有动静,还紧闭着眼睛,人像是……晕过去了。
苏溶月下意识的喊出声:“顾西洲!”
他怎么了?不会是……
厉宴臣拧眉,满是嫌弃的扫了一眼顾西洲,随后拿出手机:“时逾白,你现在到ek的私人医院,一会儿送个人过去,喝酒喝多了,大概率胃出血。”
电话挂了,厉宴臣又命令属下保镖进来,扛着烂醉如泥又没有动静的顾西洲立刻送医。
苏溶月站在一旁,紧紧的握着手。
顾西洲他……
她下意识的看向厉宴臣:“他不会有事吧?”
厉宴臣淡抿着薄唇,看一眼苏溶月,淡凉道:“我当然希望他有事。”
苏溶月有些急:“厉宴臣。”
厉宴臣没好气的扫了被抬走的顾西洲一眼,这才道:“死不了,放心,喝多的人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尤其是顾西洲这种体质的人。”
虽然厉宴臣的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苏溶月却相信他,微微释然的松口气。
“那就好。”
很快,顾西洲就被送到了医
院,时逾白几乎是同时到了。
苏溶月和厉宴臣在外面等着,一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时逾白才走了出来。
他还是一袭白衣,矜贵疏离的模样。
“喝酒过量导致的胃出血,已经洗胃了,正在昏迷,明天会醒。”
时逾白的话简单明了,直达重点,苏溶月听到了这才算是彻底的松口气。
“好,那就好。”
时逾白淡淡的看一眼苏溶月:“像顾西洲这样的人,一向冷静自持,某一些方面和厉总不谋而和,他这种人,应该不会失了理智,因为不会让人抓到他的短板,今晚,能让顾总这么失态的原因,我猜测应该是因为苏小姐?”
苏溶月抿紧唇,垂下了眸。
她的确是不知道顾西洲在看到了晚宴上的场景后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她的问题,她如果有那么一点的考虑周全,也应该要去想想顾西洲到底怎么样了。
她眸里自责了下来。
厉宴臣缓慢的眯起眼:“时逾白,你话很多,可以闭嘴了。”
时逾白凉悠悠的看一眼厉总,不用说就知道这位醋王又在吃醋。
他淡淡的挑唇:“我如果闭嘴的话,那么苏小姐可能就不知道吃坏肚子的药
药品用量了,还是你确定我不用说了?”
厉宴臣眯起的眼里瞬间更加的凌厉。
时逾白耸肩,还算是知道见好就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苏小姐,这是我留在厉家老宅的药的用法与用量,你现在的情况,还需要我为你诊治一下吗?”
厉宴臣和苏溶月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需要。”
“不需要。”
时逾白缓缓的挑眉。
苏溶月立刻道:“不用这么麻烦,我根本没事,我本身胃就有一点小小的问题,偶尔吃坏东西会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不想麻烦了。”
说着,苏溶月就继续问:“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时逾白看了厉宴臣一眼,看着他笼着冷气后,挑唇道:“暂时不可以,病人需要静养。”
厉宴臣冷哼了一声,露出了一副这才差不多的模样,随后拉过她的手腕:“听见了吗?他需要静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