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落入水中,也没见东西传送过来。
这一次,好像传送失败了。
银铃也没有一点儿动静。
孟何君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手脚渐渐失了力,随着水流不知要被冲到什么地方去,意识也开始消散
———
温清洲看着铃舌,明白要等下一次响才能知道孟何君的情况,可还是望着铃舌等了一会儿。
最终只能放下铃舌开始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清洲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铃舌,一直等到了晚上。
慕云深听说温清洲借用实验室的事之后,从医院离开没有回家,而是来了研究所。
医院与研究所有一定程度的合作,而慕云深的父亲,是医院的院长。
和慕云深的缘分,来源于温清洲已经去世的母亲。
温清洲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小时候温清洲常去医院等母亲下班,因此认识了慕云深。
慕云深直奔温清洲的实验室,扫了工作证门一开就风风火火地进去了。
“温清洲,我听安宁说你借我的实验室给一个小美女治伤,是不是真的啊?”
“嗯。”温清洲对于慕云深的突然到访没多意外,继续自己的工作。
他的实验室权限很高,能开门的没几个人。
来得最勤的,也就慕云深了。
“真的啊!”慕云深惊讶地凑近:“哪儿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身边还有姑娘啊?真不地道。”
确实如此,从小到大那些小女生基本上都喜欢慕云深,因为他心细温柔,能说会道。
而对比温清洲,则是太过安静了。
就算说什么,也是说工作、实验,很少有女生喜欢听这些东西,外加温清洲平时话少就算了,还老是板着脸,大家都觉得他太高冷,不好相处。
工作之后,助理换了好多个,最后还是温清洲自己申请不要助理。
至于孟何君,温清洲觉得可能是因为她身份以及时代差异的原因,她和其它小姑娘不一样。
有事的时候客客气气的说事,没事的时候则是很安静。
想到孟何君,温清洲又忍不住扫了一眼铃舌。
至于慕云深的问题,他选择保持沉默。
慕云深对此早已经习惯了,凑近了些:“说说呗,想当初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啊,现在你都有秘密了。”
温清洲手里拿着试管,正在严格按照配比兑液体:“离远点,有腐蚀性的。”
慕云深赶忙后退:“不早说!”
等温清洲忙完之后,慕云深才又凑上去:“我看了你用的东西,缝合线用得不可吸收,还要约人家呢?”
缝合线分了不可吸收和可吸收。
就是字面意思,不可吸收需要拆线,可吸收则是不用。
温清洲回答:“离得近,随便用了一种,效果都一样。”
“不不不。”慕云深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摆:“兄弟我了解你。”
温清洲没说话,而是拿上铃舌准备回家了。
收不到孟何君的消息,他没什么心思工作。
在某些事情上,温清洲的强迫症非常严重,有始有终就是其中一种。
————
等孟何君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温暖的被褥里了。
孟何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扫视了一遍四周。
这是陌生的房间。
被救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大红色的裙子,喜庆的宛若嫁衣,只不过少了点刺绣。
刚起身外头的人就听见动静推门:“姑娘,您醒了。”
小丫鬟穿粉色衣裙,看上去年纪不大,规规矩矩地见礼:“奴婢伺候您梳妆。”
孟何君在桌边坐下,任由小丫鬟给自己挽发:“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青绿山庄,是公子在青绿江救了您。”
闻言,孟何君制止了小丫鬟的动作,抬手用发带自己绑了头发:“你家公子在何处?可否一见?”
小丫鬟低低的笑了几声:“公子在钓鱼,奴婢带您过去。”
跟着小丫鬟,孟何君出了房间。
这个山庄的布置很是素雅,可下人穿的衣服颜色却艳丽,就连给自己穿的,也是大红色的裙子,和这个山庄格格不入。
原本孟何君以为,好歹是在江边钓鱼,谁知道小丫鬟所谓的钓鱼,就是在后院凉亭里钓池塘的锦鲤。
那人也穿一身大红锦袍,随意地坐在地上,时不时地摆弄一下鱼竿。
听见动静,对方回头看向孟何君:“你醒了?”
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唇红齿白,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红衣衬得他更娇了。
“多谢小公子搭救,待我回了皇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