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被送去了医院。
季晏礼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黎初,眼神里满是关切。
就在这时,陆屿白带着检查报告进来了。
季晏礼第一时间问道:“她到底被喂了什么药?”
陆屿白翻看着手中的报告,说道:“是一种麻痹神经的药,它能使人全身动弹不得,但意识却是保持清醒的状态。”
“很明显,那群人是想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羞辱。”
说着,陆屿白的语气里也能听出明显的怒火。
听到这里,季晏礼更是眉头紧锁,眼神如剑般射出愤怒的光芒。
他双手握拳,指关节泛白。
到底是谁!
会这么残忍对她?
陆屿白将医院开好的药交给季晏礼,叮嘱着他,“等她醒了,按时让她把药吃了,她就会没事了。”
紧接着,陆屿白又拿出另外一袋药,“这些药,是给你的,记得每天要按时换药。”
“我死不了,那她脸上的伤?”季晏礼轻抚着黎初脸上被包扎的伤口。
“你放心,这是我亲手配的药膏,只要每天都要替她拆开纱布换一次药,我保证她的脸上不会留下一点伤痕。”
季晏礼看着陆屿白手中的药瓶。
他皱了皱眉头。
陆屿白会竟然亲自为黎初配了
药?
他可是云城著称‘医圣’的名医,郝然唯一亲传的弟子。
有多少人想求得陆屿白亲手配的药,都一药难求。
每个人都求而不得。
竟然现在会亲手为一个陌生女人配药?
难不成……?
陆屿白似乎猜到了季晏礼心中所想,他打趣着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会愿意亲自给她配药对吧。”
陆屿白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轻笑出声,“你放心吧,我对她没有兴趣,我会帮她,一是因为你貌似很在意她,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季晏礼的心思被猜中,他表现的有些窘迫,反问道:“那第二呢?”
“二是因为,她跟我离开的妹妹年纪相仿,当时她病危的时候,我救不活她,是我唯一的遗憾。”提起自己病逝的妹妹,陆屿白神情落寞。
一旁的季晏礼同样也是面色沉重,陆屿白的妹妹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季晏礼一直也把他的妹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对待。
季晏礼转移话题,“那她为什么还不醒?”
陆屿白收起检查报告,神情也恢复了正常,说道:“你放心吧,她毕竟受到了惊吓,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她就会醒的。”
闻言。
季晏礼这才放心下来。
陆屿白离开前,他简单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偌大的病房,现只留下季晏礼一个人在照顾黎初。
他在病床边坐了下来。
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寸步不离。
直到第二天清晨。
季晏礼发现黎初有了清醒的迹象,好面子的他,匆匆离开病房。
过了好一会儿,季晏礼才装作若无其事,一副刚到医院的模样,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热乎的稀粥。
“醒了?”
看到季晏礼身上的绷带,黎初第一时间询问他的伤势,“小叔,你没事吧?你的伤,会很严重吗?”
说到底,黎初心里有那么一丝动容。
当时她虽然身子动不了,但季晏礼为了救她而受伤,她都看在眼里。
“死不了。”
黎初,“……”
这男人,有够傲娇的!
季晏礼打开盖子,浓郁的香味即时蔓延空气中。
随着季晏礼的靠近,黎初看到了依然冒着热气的粥。
“你买的?”
迎着她的视线,季晏礼好看的唇角微扬,回道,“季晏礼私房菜馆。”
季晏礼私房菜馆?!
黎初下意识地呢喃起来。
自己怎么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她念着念着,突然心头
大震。
美目瞪得俨如两只小铃铛,对跟前的男人发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难道,这粥是他特意为自己煮的?
黎初望着他,脑海冷不防地闪出,身长腿长的男人,穿着名贵的白衬衣,长裤子,窝在厨房里忙这忙那。
唇角于是忍不住弯了起来。
这跟季晏礼在外的形象,可是严重不符。
季晏礼瞧了瞧她满是思绪的小脸蛋。
他用勺子盛好粥,移到她的嘴边,极具磁性的声音更加温柔溺人,“来,快点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被人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