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彤得意一笑。
“看吧,彤彤怎么可能会戴假货呢?你们打脸了吧,脸不痛吗?哈哈哈…”
“还特意请了群演来配合你演戏,真实幼稚又无聊,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无情的嘲笑,萦绕在黎初的耳边。
南宫煜本是好心帮她,现在却因为她无故被连累,不仅受到嘲笑,还受到污蔑。
她觉得过意不去。
黎初走上前,站在舒婉彤一步远的距离,看着她重新戴回胸前的胸针,“舒婉彤,难道你忘记了,昨天我看中了这枚胸针,是谁为了虚荣心说要买给我,却连卡的额度都不够付钱,还是挂在季霄贤账上。”
“是我又怎么样?你觉得就你这种身份的女人,也配得上这枚胸针吗?”舒婉彤说的理直气壮。
“我配不配与你无关,但是你想要打肿脸充胖子,我劝你还是多做做功课吧,黎氏珠宝的继承人。”
‘黎氏珠宝的继承人’这几个字,黎初咬的很重。
舒婉彤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她恼羞成怒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就继续这样子口说无凭吧。”
“哦?是吗?那我如果我能拿出证据呢?能证明你戴的是假货呢?”
“
不可能!”舒婉彤很自信。
“真正的珠宝都是害怕指尖上的油渍,这就是为什么拿珠宝的时候都要佩戴手套,越是名贵的宝石越怕油渍。”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我不缺钱,也不在意这些细节,只要是我看上什么宝石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黎初继续说道:“那宝石上留下的指纹印子又是如何解释呢,虽然宝石会留下指纹印,但却不会向这种,又大又明显。”
她越走越近,仔细观摩着舒婉彤胸前的那枚胸针,“想必,是你在宝石的表面贴了一层反光镀膜吧,所以才能让其在阳光下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说罢,南宫煜就上手,不顾舒婉彤的反抗,一把夺过她胸前的胸针,轻轻一扣,表面果然覆盖着一张镀膜。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南宫煜把假胸针丢回去给舒婉彤。
舒婉彤没伸手。
胸针砸到了她的身上,而后重重摔在地上,咔滋的一声,胸针断成了两瓣,宝石也从卡扣中脱落。
地面是倾斜的,宝石顺势滚到了黎初的脚边。
她捡了起来,近距离的观察,她甚至确定了这都不是宝石,连次品都算不上,顶多就算是个石头。
但黎初没有拆穿,她觉得这样对舒婉彤的羞辱已经够了,她没必要
在继续下去了,她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
“南宫煜,你不是说宴会要开始了吗?我们赶紧走吧,别让他久等了。”黎初转而向南宫煜开口。
“好,我们走吧。”
众人看着黎初跟南宫煜离开的背影,惊呼着喊道:“南宫煜!那个男人是南宫煜,他可是no1的设计师跟妆造师,是再有钱也请不到的人啊,他竟然跟黎初一起。”
舒婉彤更是气的牙痒痒。
被黎初当众拆穿她戴假货,她有气发不出。
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所以她没有听到别人在她离开后,吐槽的声音。
“原来舒婉彤也不怎么样啊,装腔作势,一样都只会靠男人。”
“不仅如此啊,我还听说她在认识季霄贤之前,私生活就特别的混乱,有过好几个男人,都是被她利用干净就抛弃。”
“要不是为了通过她成功接触季家,谁愿意去巴结她这种女人,一样不是什么好鸟,甚至可能比黎初那女人更恶心。”
………
………
或许是她们觉得无趣,议论了几声就开始纷纷散场,朝着宴会会场的方向前进。
舒婉彤怒气冲冲,她冲进季霄贤的休息室,一进门,就指着他厉声质问着,“季霄贤,你什么意思?你现在连给我买东西都要开始买假货了
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个,我被黎初那个贱女人当场嘲笑。”
“你慢点说,过来休息一下,瞧你火急火燎的说了一大堆,口渴了吧,这里有上好的茶叶泡出来的茶。”
舒婉彤大口大口往嘴里倒了几杯茶,丝毫没有一个大小姐的样子,继续质问道:“季霄贤,我问你,我身上这枚胸针哪来的?”
“你都买下,记我的名字账上了,你说,还能是哪来的呢?”季霄贤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是吗?那你拿个假货来糊弄我,又是什么意思?”舒婉彤将碎成两瓣的胸针,用力一甩,甩在季霄贤身上。
见事情败露,季霄贤也不装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枚胸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