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丝毫的不适或疼痛,反而因她的反应而情绪越发高涨和激昂,吻得更加狂肆、更加恣意。
季晏礼马上感应到,一股炽热的暖流,自身体深处涌起,迅猛地贯穿他的全身。
男人开始停止狂热的吻,改为细啄黎初的脸庞,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尖一一掠过她精致绝美的五官。
煽情拉扯,或轻缓,或恣意。
黎初禁不住地颤抖,她努力推开季晏礼。
“你别忘了,今晚你说了,我跟你假装的关系已经作废。既然我们已经没关系了,那你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在玩我吗?”
话音刚落。
男人手里的动作,停下。
“我对你,是认真的,难道你忘记我说的了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除了喜欢,还有什么?”
“不,还有玩,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拿下今晚的标王,就连他们都说,你的联姻对象一直都是白家的女儿,你今晚来也只是为了见白家的女儿,不是吗!”
黎初别过头。
季晏礼扼住她的下巴,强行扭过头,“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黎初说的斩钉截铁。
季晏礼指尖轻轻滑
过她的脸颊,“那如果,我愿意告诉你事实呢?”
黎初一脸不可置信,“什么?”
“这是我跟白家的交易,他们助我铲除一些人,相对的我需要帮他们完成一件事情,但我跟白家的联系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契机,所以才会用这种办法。”
季晏礼摸了摸黎初的脸颊,“这个办法,合情合理,又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一举两得。”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你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一旦被人知道了,这个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
“那你现在跟我说…”
季晏礼将食指放在黎初的唇间,“嘘,看你的反应我就知道,你其实心里很在乎,也很在意,所以比起计划,我更在乎你的感受。”
黎初为之动容。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刚刚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
季晏礼用指尖描出唇形,他勾了勾嘴角,“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你?”
黎初红着脸,别过头,眼睛看向一旁,不敢直视季晏礼,“要怎么补偿你,我不会…”
“没事,我可以教你。”
季晏礼把黎初轻轻放到两米的大床上,自
己也跟着压了上去,灵活的手指,手到之处,可以燎原。
黎初想躲。
无奈,她已被季晏礼支配。
季晏礼把她紧紧压住。
黎初娇,吟出声,还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刚好,她将自己的绵软,更加暧昧地送进了他的嘴里。
黎初不经意的举动,却挑逗性十足。
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变得更狂野、更猛烈。
就在男人的手游走在大腿,突然发觉她身体似乎抖了一下,赶忙道,“冷吗?那我们到被子里去。”
话毕,他弯腰,作势要把黎初抱起。
黎初抗拒。
其实,她不是冷。
而是……
痛!
季晏礼也在这时,才发现黎初正在流血的伤口。
“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黎初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的情况说了一遍。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伤了,刚刚有没有弄疼你了,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季晏礼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
黎初挥了挥手,“我没事,你刚刚没碰到伤口就没有感觉疼。”
这是事实。
从她受伤到现在,中间虽然隔了至少半个多小时,但她一直是被季晏礼抱着
,双脚并没有着地,所以痛感并没有那么明显。
没想到,现在整个脚踝,都被鲜血所浸染。
季晏礼着急了。
他立刻拨打了医院的电话,刚好是陆屿白家族在帝都的分院,所以马上就有人处理了。
医生来了。
黎初听到季晏礼和医生说话,语气很急,显示了他的担心和惊慌。
她的心,猛地一悸。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胸口,应该是医生在为自己听诊。
完毕后,有只手很温柔地托起自己的脚,另一只手,在轻轻翻转着。
即便,他们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却仍不可避免地带来一阵痛。
不过,这点痛对黎初来说,已经不算什么。
“黎小姐的身体并无大碍,目前最紧要的,是尽快把脚上的玻璃碎片挑出来。”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