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别扭?
季晏礼把她对他的失望,当作是闹别扭?
好吧,她不跟他争辩!
略作沉吟,黎初淡声应了出来,“除非你和白染兮撇清男女朋友的关系!”
其实,这只是她想摆脱他的一个借口,因为她觉得,他不会这样做。
黎初认为,他对她就像其他女伴一样,只是逢场作戏。
真正认定的终身伴侣,只有像白染兮那样与他门当户对、能在事业上帮助到他的豪门千金!
季晏礼什么也没说。
他放她走了。
切确地说,是他在听完她的话后,神色复杂地瞅着她凝望了片刻,一语不发。
然后,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黎初看着他高大挺直的背影,俏脸渐渐呈现出一抹苍白。
嘴角,笑得苦涩而凄然。
胸口,痛得无以复加。
她机械似的穿上被他解除的内衣、外衣,拉好被他掀到腹部的裙子。
末了,小心翼翼地下床,跟着步出休息室。
经过洗手间时,听闻里面传出来的哗哗水声,她停顿了一下,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随即,她继续
迈起步伐,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间豪华气派的办公室。
黎初回到家,马上去洗了一个澡。
她出来时,冷不防地被杵在浴室门口的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吓了一跳。
“你……你干嘛守在洗手间门口!”
“是啊,我只是守在门口而已,又没进去里面,你怕啥呢!”某人没有丝毫犯错了的歉意,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
男人意味深长地道,“刚才其实是去找前男友了吧?似乎还被欺负了?呵呵,既然这么不舍得,又何必了断,你们女人呀,果然都是软柿子。”
顿时,黎初又是全身一僵,下意识地低头,刚好看到胸口处那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这些痕迹,她方才在洗澡时已经看到了。
只是,不料他也发现了!
这人,脑子到底都在想什么?
又是迅速抬起眸,黎初戒备十足地瞪着某人。
某人耸了耸肩,突然,转身朝客厅里走,边走边继续道,“做避孕措施了吗?”
“什么?”
“我告诉你,男人都不喜欢束缚,所以要靠你们女人自己保护自己,否则,到时吃苦吃亏的
也是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黎初也迈步,来到沙发坐下。
某人一顿,睨着她,半信半疑,“哦?真的?那是我想严重了,你自己懂得保护自己就好。对了,那你们还分手吗?”
“我发现你对我的恋爱很重视?说,有什么企图?”
某人一怔,随即,嘿嘿笑了,“企图啊,其实,是有那么一个企图,我,想追你呗!”
呃——
“这个玩笑不好笑!”
“假如,这不是玩笑呢?”
黎初再次僵住,呆呆地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渐渐变得认真严肃起来。
“黎初,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有种特别的感觉,所以,我要是追你,你接受吗?”
“或许你会说,你刚从一段感情出来,不想这么快踏入另一段新的感情,可是,有时候爱情来了,谁也阻挡不了的,我,真的会很不错的。”
半响,黎初才听到自己的声音,讪讪然地回绝了他,“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说,我会接受你吗?”
“哦,那假如我记起以前的事,你是不是就接受我?好
,我加倍努力,争取早日恢复记忆,到时你记得别拒绝我啊!咱们说好的,你不能反悔!”
某人还在外面滔滔不绝,诗若雨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身子靠在门背上。
整个人,陷入失神的状态。
她不禁回想,第一次与这人的特殊邂逅。
这几天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纵然还是没法做到坦然相对。
但她已经不是一开始那样,对他充满排斥和戒备,早在他总是端着一张笑脸。
不管她有没有搭理,都自顾念念叨叨的时候;在他偶尔会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孤寂;
在他每次就着各种事情高谈阔论,向她展现很多不知道的知识……
她的内心悄然地对他起了改观。
甚至,渐渐生了好感。
尽管她不清楚他是谁,什么来历。
黎初总觉得,他是个不简单的人,他的言行举止,丰富的学识,还有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都向她昭告着他的优秀和独特。
这样一个男子,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