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不确定黎初的不同寻常是否与季晏礼有关,但想到这人曾经想潜规则黎初。
如今却又当着黎初的面与一身风尘味的女郎勾搭上,根本就不是外界传闻的不近女色,不由心生鄙视了。
那个露西小姐,见众人陆续离去,更加按耐不住,挽住季晏礼欲回房去欢愉。
不料,季晏礼稳如泰山般一动也不动,五官精致的俊颜似乎阴沉了不少,薄唇张开一道缝隙,冷叱道,“放手!”
露西于是困惑了,双眼不忘继续发送出勾引人的信息,非但不放手,还整个人再次往他身上靠去。
傲人的胸脯挑逗味十足地磨蹭。
然而,又是一阵出乎意料,男人的大手一把扼住她的下巴。
动作粗暴地抬起她的脸,在她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得面上一阵冰冷,伴随着香醇的酒气扑鼻而来。
她才发觉,自己被人当面浇了一大杯酒。
这人,正是刚刚与她打情骂俏的男人。
而且,他这样做完之后,闪电般地消失了。
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敢情她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
隔着仍在散发出香醇酒气的水珠,露西呆看着季晏礼消失的方向,一脸,狼狈。
另一边。
从酒吧追出去的季晏礼,赶在大卫将黎初带进房间之前,不由分说夺
走黎初,推进自己下榻的、正在大卫隔壁的另一间套房。
一关好门二话不说,将黎初按在玄关的墙上,狂吻。
黎初醉晕晕的脑袋骤然清醒了不少,熟悉的气息和感觉让她知道吻她的人是谁。
想起他今晚对那个性感女郎的所作所为。
那只大手尽管是隔着衣服但也算是摸过其他女人的,顿觉一股浓浓的恶心。
黎初发起抗拒和挣扎,挣扎不过,不惜张嘴使劲咬在他的唇上。
季晏礼停止了吻,有力的双手仍牢牢禁锢住她,且迅速将她带到房间的大床上。
修长的腿脚按住她欲乱踢的双脚,恶声恶气地警告出来,“再敢动动看,信不信我立刻扒掉你的衣服将你上了!”
如此这般言语,总是很有凑效。
果然,黎初再也不敢动弹,迷离的醉眼充满恨意,怒瞪着他。
却又因为酒后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勾人心魄。
季晏礼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心底似有什么东西在吼叫一声,脸俯了下去,再度狂野粗暴地吻住她。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再这样我会继续咬你的!”
黎初也再起反抗,见他无动于衷,似乎吃准了她,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悲然痛骂了,“季晏礼,你除了这样欺负我还能做什么,这就是你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吗,好,你上吧,你尽管
上,这次我不会再罢休,我会告你强奸,我说到做到,所以,你别借着我的爱让你犯罪,我不会再受你欺负的!”
强奸?
她说什么?
告他强奸?
他季晏礼,需要强奸么?
多的是女人对他献身,他都不屑呢,还需要强奸!
只有她,才敢对他说出这样的字眼!
哦,是啊,他怎么忘了,多少女人发梦都想要的事,她却偏偏避如蛇蝎。
所以,在她看来,他就是用强的喽?
如鹰隼般冷酷锐利的黑眸,瞬间眯成了一条线,看着身下的她满面愤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恨不得真的扒掉她的裤子,狠狠地操她一顿,看她会否真的去告他!
高大健硕的身躯更沉地压住她娇小的身子。
季晏礼扼住她尖尖的下巴,声如寒霜,“告我?丑八怪,你确定真的要告我?哦,难道你不知道,我要是坐牢了,你这辈子就等着当寡妇吗!”
他真是狠了心,用了极大的力度。
黎初即时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剧痛,痛得忍不住呲牙咧嘴,“放开我,好痛。”
“痛?这样就觉得痛了?既然知道痛,以后还敢这么任性不?为何就这么不让人省心?主动邀请大卫开房,谁给你这个胆?哦,报复我吗?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可以玩,但是,女人
,玩不起的知道不,何况,你这点小伎俩够玩么?”
季晏礼视若无睹,唧唧哼哼地说了一大段话,这人狠起心来,真的连她也不顾。
毕竟,他知道这样要不了她的命,顶多,也就像她说的那样,痛一下。
痛,死不了的不是吗!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这几天加起来的各种烦躁事故,每一样都在挑战着他的怒气。
他勃然大怒,黎初何尝不是满怀委屈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