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好好找个普通的男人嫁了不好么?为什么偏要给男人当发泄的工具,你天生,就这么犯贱?”
看着黎初愈加惨白的容颜,白染兮为自己的反将一军感到扬眉吐气,继续得意洋洋地道,“我给面子晏礼哥,不想和你撕破脸,如今,我给你一个建议。”
“只要你保证以后别再缠着晏礼哥,那么,我不会跟你计较,我还能给你一笔钱,算做你的补偿,一百万够了没?或者,一千万?一千万,对我白染兮来说,不是什么钱,但老实说,你不值得我给你这么多,所以,就一百万吧。”
“听说外面那些妓女,一个晚上再卖力被再多人睡,也就赚个十万八万,你供晏礼哥玩乐过多少次的,十次有没有?或者,二十次?那就给你二百万,二百万已经是极限了,黎初,你真不值这个价……”
啪——
白染兮滔滔不绝地辱骂,直到嘴巴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黎初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火辣辣的面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数秒后,咬牙切齿地吼出来“黎初你这贱人,你敢打我?”
黎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掏出手机,拨通一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
嗓音,“嗯,有事?”
再无以往听到这个好听的嗓音时产生的悸动和迷醉的感觉。
黎初嗓音不自觉地带着一股哭意,报出自己所在的地址,悲愤地吼,“季晏礼,给你十五分钟,立刻给我滚过来!”
电话那边,季晏礼蹙眉,“怎么了,公司有事正忙着。”
“我不管你忙什么,总之,十五分钟后我见不到你的人,以后别再找我了!”
她并非那种很强势的女人,也没想过要如此威胁逼迫一个人。
只是,她实在忍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一直以来,她理解他,信任他,包容他,就算刚才听到那段录音,她也可以当做是他无奈之举。
可她真的不想这样委屈了!
吼罢,不听他任何的解释,她用力掐断了电话,微湿的双眼四处张望一下,朝不远处的一张长椅走去。
白染兮也听到她的谈话,霎时被震住了,完全想不到,她敢用那样的语气跟季晏礼讲话!
滚?
黎初,她竟然叫晏礼哥滚过来?
难道她还听不懂录音器里的对话吗?
她不过是供他发泄的工具而已,这世上无数女人都能做到的,她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白染兮,你不是很有空吗
,季晏礼等下就过来了,且让他跟你说,我是他的谁!”
突然,前方传来黎初的呼唤,心情已经慢慢平复,恢复了先前的冷静和坚强样。
倒是白染兮,继续忿忿然且嫉妒万分地瞪着黎初。
少顷,便也挪步过去,在椅子的另一端坐下,冷笑出来,“本小姐确实很有时间,且就看看你玩什么把戏,不过黎初,我不妨告诉你,你再怎么跳,注定是个小丑!”
“晏礼哥若是会过来,我白染兮三个字,以后倒过来读给你看!”
黎初不再做声,回白染兮冷冷一瞥后,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机。
她表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其实很不踏实,不停翻看着季晏礼的电话号码,心乱如麻。
季晏礼,他会来了吗?
来了之后,如何跟她解释,能不能趁机当面跟白染兮解除关系?
他总是说要宠她,她现在就需要他的宠,他可不能让她失望!
否则的话——
明明只是十几分钟,黎初却觉得自己仿佛等了十几个小时。
在她忐忑不安,心跳越来越加剧、简直就要被折磨得快疯掉之际,那抹熟悉的人影总算出现。
高大挺拔,修长轩昂,站在在阳光底下像天使一般带着耀眼而温暖的光环
。
一阵激动欣喜中,黎初忍不住热泪盈眶。
季晏礼则被深深一震,素来冷静从容的俊颜,难得呈现出罕见的诧异和不淡定!
只因发觉现场除了黎初,还多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染、兮!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
忽然之间,他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蹙眉沉吟一下之后,便也走上前去。
黎初和白染兮几乎是同时发现季晏礼的到来,黎初一动不动,含泪望着他慢慢走来。
白染兮则先发制人,迅速起身朝季晏礼跑了过去,不由分说挽住季晏礼的胳膊,嗓音甜甜地道,“晏礼哥,你怎么过来了?特意来接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着白染兮的装疯卖傻,季晏礼心中即时低咒了一句。
一双好看的眉峰皱得更甚,简直想一巴掌打在白染兮这张假笑虚伪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