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季晏礼根本不理她,简直就当她透明。
江心屿无语,但稍作停顿后,又接着道,“对了,我跟你讲哦,黎初以前有个男朋友,对黎初超好超好的,迁就,溺,几乎千依百顺,把咱们黎初捧在手心来呵护。”
“从没跟黎初争执过,黎初那个感动呀,对他也很是眷恋,毕竟女孩子谁不喜欢被人惯着着,你现在这样子,很容易形成鲜明对比,难怪黎初一直不对你太投入,很明显你还不够资格嘛,你跟她以前的男朋友比,不是差一点点呢”
“江心屿!”
“哦,生气了?不爽了?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呢!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你,你现在改还来得及,否则你要是再这么霸道野蛮下去,一旦黎初的前男友出现,你就彻底玩完了!”
“心屿,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他永远也不可能比得上就让他去吧,大不了,一刀两断!”忽然,紧闭的房门内再次传来黎初的说话声。
季晏礼听罢,更是暴怒不断,又一次用力拍门,“丑八怪,你开门,出来说清楚!”
“哎,你这人怎么就是说不听,你真的要自取灭亡吗?好吧,言尽于此
,季晏礼,作为男人,或许你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但你真不算是一个好男朋友,我不说了,你自己爱怎样就怎样吧!”
江心屿说完最后这番话,留下一记白眼,转身朝客厅的小铺走去。
局面于是又回到刚才。
不过,没多久,季晏礼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聊了几句。
挂断电话后,深沉阴鸷的双眼对着依然紧闭的房门冷冷一瞪,留下一句“丑八怪,迟点跟你算账”。
然后,走了。
用力的摔门声砰砰巨响,江心屿又是没好气地做了一个鬼脸。
起身下,先去扣好门,迫不及待地重返卧室门前,愉悦地喊,“黎初,可以开门了,那臭混蛋走了。”
她话音刚落,门紧跟着从里面推开,黎初探出身子,下意识地朝大门口方向瞧了一下。
而后,走回卧室的榻。
江心屿马上跟过去,贼兮兮地道,“对了,那臭混蛋真的又要跟你睡觉啊?”
虽然那混蛋是个时刻想把黎初啃掉的大。
但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今天两人起争执并非真的这个故。
今天发生一系列的事,黎初心里憋得慌,其实真的很需要找个人倾诉。
迎着江心
屿有点疑惑的眼神,她正想着要不要把今天的事说了。
可思来想去,又见江心屿因为加班而满脸疲惫、猛打呵欠的模样。
终究,还是忍住了,对江心屿点点头,表示真的这样。
说完,顺势催江心屿早点洗澡休息。
江心屿尽管还是有点纳闷,但也没多深究,主要是确实太累了,不容耽搁立马拿起衣服,进浴室去。
黎初先是发了一会呆,随即走出卧室,看着茶几上没有再动过的面条,她脑海不由自主地浮起季晏礼的影子。
整个人,顿时又是陷进沉思。
原来,方才给季晏礼打电话的是傅以琛。
客人今晚就只吃饭,没再去夜总会,傅以琛心血来潮,便想着打个电话给季晏礼,打算骚扰一下季晏礼也好。
谁知结果完全出乎预料,季晏礼竟然跑来跟他喝酒了!
“喂,你不是去找那个黎初吗?老实说我就是手痒,想跟你牢骚两句而已,你要是没空,真不用来陪我的,傍晚的话,你别放心上,这么好福利的工作,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放弃,只要年底多给我几个点的分红就行了。”
在季晏礼灌了不知多少杯酒后,傅以琛开始发话
,嘴里说得好听,实则在幸灾乐祸。
他早就看得出季晏礼在解酒消愁呢。
季晏礼又何尝听不出他的戏弄揶揄,略微猩红的眼,立刻给他冷冷一瞪,哼道,“你话真多!”
“哟,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敢情你求欢被拒绝了?”傅以琛继续笑嘻嘻地调侃着。
季晏礼听到此,则俊颜倏地一怔,不禁想起黎初对江心屿胡说的那个借口,于是没好气地冷道,“你说,女人咋就那么麻烦!”
“女人本来就是麻烦,特别是你看中的那个!”
傅以琛稍顿一下,八卦兮兮地道,“对了,瞧你这样子,是碰壁了?咱们无所不能、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能难倒的季少,到底遇上什么烦恼事了,不妨跟兄弟我说说,指不定我能给你一个好点子!”
可惜,季晏礼不语,只冷冷瞥了他一下,似乎不信他能帮上忙。
所以,傅以琛马上不高兴了,“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其他事或许我不敢当,但情情爱爱方面,你一定不及我,怎么说我都经历过无数女人的”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