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眉心一紧,立刻回他一瞪,“你休想!”
野田骏轻笑出声,看着她那就算生气也异常美丽迷人的模样,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然而,这样被他盯着看,黎初是愈加不悦和窘迫。
她恨不得马上就扭头而去。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冲动。
算他还识趣,一会过后,他收起炙热的眼神,再给她递来名片,“我有事离开几天,你再考虑考虑,然后打电话给我。”
“你愿意的话,将来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生活,我的公司和家人都在那里。”
“jane,我是真心想帮你,就算我有任何目的,也不会伤害你的。”
这次,黎初接了过来。
她习惯性地先看一下名片里的内容,重新仰望着他时,迟疑道,“你确定不会真的要我以身相许?”
野田骏稍顿,保证,“就算有,也会在你心甘情愿的条件下。我不会强迫人,特别是你!”
黎初咬唇,呆看着他,再次看到了他眼中的真切。
野田骏突然看了看手表,辞别,“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再见。”
高大的人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上次见面,他“死缠烂打”;
这次见面,他简单扼要,
主动离去,看来真的有急事待处理。
他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好半响,黎初这才收回视线,重新举起名片来看,反复默念着他的名字。
他简直就是神通广大,竟然连jean受伤的事和原因都知道,让她不禁想怀疑,他会不会是组织里的人。
如此谜一样的男人,她应该信任他,把未来交给他吗?
黎初紧紧拽着名片,思绪越来越纷乱复杂,一会直到周围传来喧闹声,她才回过神来,继续踏上归途。
再过两天后,jean终于醒来,黎初一时忍不住,热泪盈眶。
“傻大姐,我醒过来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做什么还哭?”
jean故作愉悦地打趣着,伸手吃力地抚上黎初的脸,青葱玉指刚好接住那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黎初继续含着泪,问了出来,“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伤口还隐隐作痛。”
jean很坚强,只皱了皱眉头,稍后,出其不意地低吟,“jane,你上次问我还爱不爱那个男人,经过这次的行动,我终于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还爱他,很爱很爱他,以致想到我的身体会被别的男人占有,我便发了疯似的,什么也不顾。”
“我宁愿用命去拼搏,也要为他保住贞操,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值得?”
黎初摇头,也缓缓伸出手,替jean拭去眼泪,“不,你不傻,一点都不傻,顶多,只能说是执着。”
jean和她一样,都是对爱情很执着的女人,即便被对方遗弃了,却仍为对方死守着宝贵的东西,只为了曾经那份悸动、深爱和许诺。
“当时,那个保镖压着我,剥去我的衣服,我心里不但恐惧,还感到很恶心,曾经我以为就算真的无奈之下,我也能承受这样的意外,可实际上,根本做不到。”
jean继续幽叹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握紧黎初的手,语气转向急促,“对了,刚才我醒来,首先得到的并非s—arlene的问候,而是责骂、批评和警告。”
“她跟我说,等我身体痊愈后,她会安排几个男人帮我训练,几个男人,你懂的,怎么训练,你懂的,对吧?”
懂,当然懂!
s—arlene几天前也这样警告过自己呢!
黎初也马上牢牢握住jane的手,心头剧烈颤动。
想不到这个s—arlene说到做到,对jean做出这样的惩罚。
“到时
,就算我还想执着,也已经身不由己。早知结果会这样,当时行动中我就不该反抗和挣扎,那样我还不用受伤,而且,也只是一个男人。”
“如今,却是几个男人,我就知道,这女魔头是个狠角色,为了利益,她简直吃人不吐骨!”jean说到最后,变得满面愤恨起来。
黎初不断揉着她冰凉的手背,想到野田骏,不再犹豫,“jean,别担心,她不会得逞的,既然她无情,那我们逃跑,脱离这个组织。”
“脱离这个组织?”jean皱眉,不相信。
黎初点头,把和野田骏相遇的事,详细告诉她。
jean听罢,也脑海一激灵,说出她的一段经历,这段经历,竟然和黎初遇见的差不多!
黎初听完后,大大震惊,迫不及待地问,“真的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想救你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长得怎样?难道也是野田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