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快评评理,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怀胎十月,疼他如命,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死去的鬼魂这样对我,呜呜,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韩秋宛放下早餐用的叉子和刀子,挽住季潇的手臂,悲切呜咽出来,连旁边站着保姆也顾不得了。
季潇沉默依旧,静静看着她,心疼、惋惜、无奈、悲怅,各种滋味百感交集。
韩秋宛再次抓狂崩溃地大喊一声,给季潇恨恨的瞟视,松开手,起身朝楼上奔去……
季晏礼回到公司,事不宜迟举行了股东大会,就着昨天的竞标会讨论。
三年过去了,董事会人员并无很大变动。
但因为季晏礼强行解除了白家的联姻,他必须另外寻找出路。
因而,季晏礼必须不断开拓,不断扩大,坚定不移地稳固在公司的地位。
结果便是,北辰集团越来越强大,资金越来越雄厚,在全球企业中的排名飞速增长上升。
像今天的股东大会,由于昨天竞标会的成功,各种赞扬恭维的嗓音铺天盖地朝向季晏礼。
闹哄哄的会议室里,股东们眉开眼笑。
为未来的丰厚红利提前高兴着。
持续将近两个小时的会议在全场欢庆中圆满结束。
季晏礼最早一个离席,回到自己
的办公室,疲累的身体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不久,杰森进来,先是跟他汇报一下工作上的情况,停下来时,注视着他,关切问道,“四爷,你没什么事了吧?”
季晏礼清楚他是指昨晚的喝醉,慵懒的样子,耸了耸肩自嘲道,“还死不了。”
杰森也苦涩一笑,再逗留片刻,辞别,“那我先出去做事。”
随着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整个空间恢复孤寂和沉静,季晏礼不知所思地怔愣着。
夜晚,傅以琛约季晏礼吃饭。
由于季晏礼前一天喝的太多,早早就结束了饭局。
一伙人散场了。
大家各自拿车,季晏礼的引擎忽然有点问题,他是最后一个驶出停车场。
沿着大路绕回到餐厅的前面,仿佛有东西促使似的,黑眸不经意间朝右边瞄了瞄。
然而这一瞄,俨如被雷电给迅猛劈中,整个人重重地震住,脚板也急促踩在了刹车上。
是……是……是她?
难道自己又做梦了吗?
可是,自己还在开车的。
那急促刹车的响声余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着呢!
这三年来,他梦到她无数次。
不过每一次都是看到她独自一个人。
如今却是多了一个男人,一个外表非常不俗的男人。
无庸置疑,这个男人
很优秀,体魄高大魁伟,面容英俊儒雅……
是谁?
这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会和她一块出现?
怎么回事!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季晏礼本能地抬手,使劲揉搓着自己的眼睛。
然而看到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影,他们已经陆续钻进计程车,扬长而去。
他一急,重启引擎去追。
不一阵子,当计程车在某酒店大门停下。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刚才的一切不是梦,也非幻觉,是真的,真真切切!
这小东西,没有死,她还活着!
看着他们两个人“温馨”的样子。
季晏礼恨不得打开车门冲出去,逮住那该死的小东西。
将她绑起来,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
反而,隐姓埋名改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但下一秒,他又忍住,因为他明白,她不愿回来,一定是还没有原谅他。
假如自己就这样过去,必定引起她的反感和痛恨,与其打草惊蛇。
倒不如……
倒不如……
将她绑起来,关个七天八日!
季晏礼紧抿着唇,急促喘着气,静静目送着他们走进酒店的大门,彻底消失于他的视线之外。
他这也才打开车门,让自己全身心沐浴在深夜清冷的
空气中,混乱的思绪终于清醒了不少。
他拿出烟来抽,身体倚在车身上,低头冥思苦想,在思忖接下来怎么办!
怎样才能绑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然后……
然后……
带着星火的烟头一根接一根地甩到地上。
最后连烟盒也扔了。
季晏礼重新回到车内,健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