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又不用吃很多东西。”
“吃东西当然不用很多钱,只不过嘛,养你不仅仅是包吃住那么简单,我详细计算过,要把老婆当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来养,需要的费用可不少呢。”
“切——”
黎初又是啐了一口,软软的声音变得不自在起来,“好了,别贫嘴了,快去吃饭吧,饿坏了以后我可没能力养你。”
季晏礼轻笑了下,恢复严肃,郑重问起正紧事,“那事儿,想到解决办法了没?”
“哪有那么快……”
“不如让我来。”
“不!都说过了不准的!好了,就这样了,没事别打电话来打扰我,我要静下心来好好思量对策,你等我电话!”黎初说罢,挂了电话。
季晏礼看着话筒,先是温情回味了一阵子,心情接着又转向沉重,剑眉紧蹙,然后再度对着野田宏的资料翻阅起来。
直到杰森出现,叫他去用午餐,他才暂且停下。
黎初那边,自野田宏出现后,她几乎没停过思量,脑力消耗过度,身心疲倦,所以她需要好好睡一觉,补充补充能量。
再醒来时,已是晚上。
她先静静躺了一会,稍后拿来野田骏一写给她的那封信,再次阅读,忧愁和惆怅随之爬上脸来。
不管那个祖训是不是迷信,她都不忍心再对野田骏做出任何伤害,那么好的人
,曾经用性命换取她的自由,她怎能恩将仇报,让他冒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假如不分手,那季晏礼怎么办?
将她捧在手心来呵护疼爱,她又怎么忍心让他欢喜落空,重陷痛苦的深渊。
咚--
突然间,外面一声作响,将黎初从愁思中惊醒,美目赶紧朝阳台看去,即时被那昏暗夜色中的庞大人影吓了一跳。
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悬起的心不禁放下,随着那高大的人影渐渐走进,她如期见到了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孔。
她还来不及对他责备,他却快速奔至她的面前,猝不及防地吻住她,还维持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黎初先是微微喘着气,待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这才嗔怪道,“不是说好别再从阳台爬过来的吗,真是个混蛋!”
季晏礼也缓一下气,似笑非笑地睨视着她,漫不经心地道,“没事,我以前搭布景不也爬高爬低的,再说我有功夫在身,不用怕。”
搭布景!
这哪能比啊,以前搭布景最多也就几米高,可现在是几十层楼,好几十米呢,一旦跌下去,渣都没剩!
还有,会功夫又怎样,又不是打架,这稍有个不小心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呢!
瞧她撅嘴嗔怒的娇俏迷人模样,季晏礼不由得又朝她靠近,铁臂环在她的肩头,深情款款地低吟,“
别担心,我的命不仅是我自己的,还是你的,我务必保住,绝不让自己有任何的意外。”
黎初继续瞟了瞟他,怒气总算是渐渐消退。
季晏礼伸手,在她美丽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目光不经意间瞄到了床上的一张信纸,他略顿,随即拣起来,一看信上的内容,心海翻掀。
一方面,为野田骏终于提出解除关系感到狂喜,但另一方面,又为野田骏那赤果裸的表白感到吃味。
而且,当他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时,更是理智顿失,狠狠甩开信纸,重新抓住黎初。
再一次对准她的樱唇热吻起来,动作狂肆粗猛,近乎蹂躏,很快嘴唇还慢慢往下移动,朝她颈窝攻略过去。
黎初明显感觉到异样,迅速奋起挣扎和反抗,“喂,你干吗,住手,给我住手!”
“我干吗?我吃醋了,我妒忌了,我生气了,我要上你!”季晏礼也低吼出一句,继续毫不停歇地袭击。
原来,野田宏到来是为了告诉她,野田骏想解除关系。
她非但不高兴,还哭了,她这算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敢情对那男人依依不舍啊。
那她把他当什么,到底有没有顾及到无时无刻不想办法消除这段碍眼婚姻的他的感受!
嗯哼--
季晏礼越想越是暴怒,动作也愈加狂猛起来,不过,这一切皆停止于一
阵响亮的巴掌声中!
黎初又急又恼,不得不使劲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坦白出来,“骏的确想让我恢复单身,可他爷爷告诉我,但凡野田家族的子孙,一旦带女人回家便不能再解除关系,否则会遭天谴!”
倘若说刚才那巴掌将季晏礼从天堂推向人间,那么这个惊人的消息则是直接把他推向了地狱,全身上下都僵硬住了。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
他在心里嘶声呐喊着,粗声回黎初一句“鬼扯”!
黎初摇头,泪光闪闪,“这不是鬼扯,这是真的,我和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