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和你奶奶去参加一个宴会时,恰好又次碰到野田宏,你奶奶当即反应很大,回家追问之下,她才说出一件真相。”
“原来,有天夜晚,她和朋友聚会归途中,被两陌生男子挟持至隐秘地带,然后把她……那个了,她一直不敢告诉我,直到遇上野田宏,她才勇敢说出来,尽管当时野田宏做案蒙着脸,可她确定那就是他!”
季晏礼极力忍着熊熊怒火,继续问,“卡迪威特那畜生呢?爷爷和奶奶又是如何知道的?”
“得知野田宏是伤害你奶奶的人,我们暗中跟踪他,希望能从中找到证据,因此发现了他和卡迪威特有联系。”
“原来,卡迪威特并没有彻底离开,还和野田宏勾结上了,他们对我怀恨在身,于是报复在你奶奶身上。”
“这两畜生,根本没人性,他们用了最毒的手段报复我!他们有恨,冲着我来就好了,竟然把你奶奶拖下水。”
“可惜当初案发现场太过
隐秘,而你奶奶在事后一个多月才坦白出来,没有物证人证,我们根本奈何不了这两只畜生。”
“你奶奶是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特别是贞洁方面,她觉得自己脏了,再也不配和我一起,特别是确定治不了他们的罪,她更郁郁寡欢。”
“每每看到我为这事心疲力竭,她总会暗自捶泪,然后……然后……”季铭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已经克制不住,俨如山洪爆发就那样冲涌出来。
季晏礼也眼眶红红的,鹰眸如夜幕降临,染上了一片黯然。
他尽管体会不到爷爷对奶奶的爱有多深,但他知道,爷爷这些年过得一定不好,就像自己,以为黎初出了意外,他也跟着死了一半,对什么都没有激情和感觉。
所以,最近因为在黎初的问题上与爷爷生起的摩擦全然消失了,他彻底恢复对季铭的敬爱。
修长的手臂轻轻环在季铭由于痛哭而略微颤抖的肩膀上,安抚与保证出来,“爷爷您放心,我一定有办法将那野田宏治罪的,除了野田宏,还有卡迪威特,不管付出何等代价我都会把他揪出来,一起治罪,以慰奶奶在天之灵!”
季铭泪花闪烁的双眼窜上欣慰,凝望着季晏礼,忽然间又提到某件事上,“阿礼,那你能否再为爷爷做一件事,别娶黎初,对她,你就算了!”
旧事重提,季晏礼面色倏然大变,两道浓眉更是皱成了一个沟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