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俏脸迅速泛红,又羞又爱地瞟了他一眼。
“不过老公喜欢呢!就喜欢你这样粘着我。”
季晏礼略微托了托她的下巴,在那娇嫩润泽的红唇轻轻一啄,拥住她边往里面走,边问道,“刚才都在做什么?”
黎初稍顿,问道,“事情处理得怎样?见到莫帧悦了吗?他怎么说?”
季晏礼沉吟,不语。
黎初见状,急了,“怎么样?情况很棘手吗?他到底因何缘故翻出旧账?”
季晏礼沉着的俊脸,露出一抹微笑,示意她别焦虑,带她往沙发坐下后,掏出手机打给杰森,“帮我查查l国现任州长walt—gill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杰森先是纳闷,随即听命,同时禀告一些事,“对了总裁,今天早上季廷巍出发去国外了,听说是季老先生安排他去的,还有……前天晚上季老先生带了季廷巍去参加林军长的家宴。”
季晏礼面色陡然一讷,好半响才给反应,却是漫不经心地回到刚才的话题,“你一起查,查到立刻发到我邮箱,查多少先发多少。”
杰森又是略略一顿,便也不多说,挂了电话。
黎初继续追问情况,季晏礼看着她,决定说出实情,先这样问,“还记得季廷巍送给你的那条绳子吗?”
黎初柳眉一蹙,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在绳子里装
了窃听器。”季晏礼也自顾地说。
“什么?他装了窃听器?你确定?”这下,黎初更是瞪大了眼。
季晏礼抿唇,颌首,又接着问,“还记得我送你的项链吗?我也在里面装了东西,追踪器。”
追踪器!
这……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搞得像拍电影似的。
“幸好我装了追踪器,才那么快查到你被关押在云城郊外的货柜场。”
“所以……这次的事与季廷巍有关?可是……他就算想窃听,也听不到关于我杀害莫希凛的消息啊,我都没有提过。”
“不,你别急,我跟你说这些事,是想证明给你看,季廷巍他,一直都不安好心!至于这次的意外,是我猜测的,我怀疑他怂恿莫帧悦把这件事闹大,目的是……让我失去北辰的总裁之位。”
黎初恍然大悟,但也心头震颤,为季廷巍的阴谋诡计,为季晏礼即将失去的东西,不,她不能让他失去总裁之位,那是他辛苦付出的心血,是他应得的,她怎么能让他就此拱手于人!
季晏礼倒是没有任何焦急,反而放下一件事,看她的表情和反应。
他知道,她相信了他的话,她并没有为季廷巍在绳子上安装窃听器而辩驳或维护。
兴许,就算之前跟她说,她也不会辩驳的吧?
不管怎样,只要她不质疑就好。
刚好,杰森来讯息了,
这小子,效率果然快,不过也难怪,这几年季晏礼可是投入一笔极大的金额在维持培养这个搜索网上,工作效率必然得快。
再说,傅以琛和李承泽也出手了,他们几人共同努力,从不用愁没资料。
walt—gill,曾经是个黑道分子,后来洗白,先是投身各种公益事业,接着建立一些公司做正当经营。
当年曾经和莫希凛竞逐过l国的州长,可惜被莫希凛的人脉关系压住,结果以200票之差,错失州长之位。
这次季廷巍想出这样的点子,确实不错,编得合情合理,只不过,季廷巍凭什么和walt—gill斗?
除非还有另一股势力,想将walt—gill搞下台,就像walt—gill当年对莫希凛虎视眈眈一样?
那么,walt—gill知道这件事了吗?
照此看来,自己和walt—gill算是盟友,是战友,应该去会一会!
“四爷,你要不要多几名保镖?要的话我立刻安排机票。”杰森从几人平时联络的skype商讨群里发起了对话。
傅以琛等人也马上附和,因为都意识到事情朝着严重性升级。
季晏礼却仍一派淡定,继续慢悠悠地查阅着不断输送过来的资料,偶尔看看他们的聊天。
直到一通电话来临,他才敲打键盘,在群里说出一
句,“fk,老爷子又知道我的行踪了!”
“我都已经做好一切隐秘工作,他怎么还知道!”杰森发了一个气恼的表情。
“除了季一然一家子,还有谁像苍蝇那么可恶。那个季廷巍,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真顶不顺他那无所不能的样子!”
李承泽也怒发冲冠,附带表情是一把带血的刀子。
任由大伙继续讨论,季晏礼接通了电话,如期听到季铭威严沉怒的嗓音。
“听说你去了国?你真是不知死活,在那边人单力薄,让人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