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她如遭五雷轰顶,浑身动弹不得,紧接着,羞愤难堪地怒叫季晏礼的名字。
但他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享受着妖媚女子的服侍,稍会还反被动为主动,翻身坐起来,将女子压在身下……
不要,季晏礼,停止,不要再做,我不准你这样,你坏蛋,骗人,混蛋,大色狼!
她继续呐喊,使劲地吼叫,甚至冲上前去用力撕扯他,结果却被他一掌推开,猝不及防之下,她身体往后倾倒,发出凄厉的尖叫。
紧接着,整个人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安宁静谧的环境,黎初这才发现,自己做噩梦了,自己还是不信他,竟然梦到他出轨!
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她先是呆呆地环绕一下四周,随后埋脸膝盖间,无声地低啜出来。
季晏礼,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明知道我不能离开你,你也答应过我,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的。
可现在,你都出去8个小时了,我很怕,我哭了你知道吗?
你最珍爱的小宝贝,她的心好痛,痛得几乎要窒息,几乎要死去。
你快回来吧,求求你快出现,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要死了,季晏礼,季晏礼……
饱含着悲伤、辛酸、思念、惊恐的泪水,连绵不绝地从黎初眼中冲涌而出,她浑身颤抖,几乎成了泪人。
不知多久过后,终停止哭泣,跳下飘窗,先进浴室洗了一把脸,然后,打开房门,走出去。
一直在客厅守护的血枭二骑,看到她忽然出来,诧异惊愣了一下,关切道,“
夫人,有什么事吗?”
黎初注视着他们,不吭声,在沙发坐下。
血枭二骑洞察力本就强大,从黎初泪痕未干的容颜看出些许异状,又见她缄默不语,于是彼此相视一眼,走近,接着问,“夫人,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请您告诉我们。”
黎初略微抬抬脸,来回看着他们,迟疑地道,“季晏礼他后来有没有再打电话回来?”
两人稍顿,应答,“没有哦,如果总裁打电话回来,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转告夫人的。”
黎初颌首,咬了咬唇,又道,“你们说,那个walt—gill会安排怎样的宴会招待季晏礼呢?”
血枭二骑听罢,猛地又是一怔,数秒,负责接电话的血枭巨蟹接话,“这层我也不是很清楚,蝎子打电话回来时,只说walt—gill款待总裁,并没有说具体怎样。要不,我打电话过去问问?”
“不,不用了!”黎初赶忙阻止,她就是不想给季晏礼添麻烦,不想让那些人发觉季晏礼被电话催,她才一直忍住没有打电话的。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黎初神思恍惚,血枭二骑则面面相觑,一会,血枭巨蟹清了清喉咙,提议道,“夫人是心里惦记着总裁而睡不着吧,不如咱们玩玩游戏?”
黎初定了定神,回血枭巨蟹友善一笑,温柔地道,“嗯,玩什么游戏?”
呃——
血枭巨蟹瞬间语塞,血枭蝎子也像是舌头打结了似的,陷入了支吾踌躇。
平时,他们闲着都会玩些游戏,但一般都是带有智力思维开
发或培训反应技能的,且都非常男性化。
即便是手机对打,也趋向枪杀、赛车、甚至逃亡等,而这些,似乎都不符合娇娇滴滴的总裁夫人。
黎初心思细腻,看出他们到想法,不由也抿了抿唇,转为聊天,“对了,你们老家都是哪儿的,受雇总裁当保镖之前,做什么工作的呢?”
性格较为开朗的血枭巨蟹首先回答,“我是江城人,为季总效命前也是当保镖的。”
“我老家北城,曾经在部队呆过。”
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的血枭蝎子也腼腆地作答,迟疑地看着黎初,怯怯的眼神悄然闪烁流动着一抹倾慕喜爱之色。
黎初继续对他们笑脸以待,询问一些关于他们目前职务的事,两人知道黎初对季晏礼的重要性,便也毫不隐瞒。
期间还大夸季晏礼的各种优点,言语间流露出对季晏礼的崇拜、钦佩、敬重与忠诚。
黎初听着,脑海便无法克制地勾勒出季晏礼的模样,对季晏礼的思念于是愈加浓烈。
正好,她渴望许久的门铃声终于响起了!
是季晏礼回来了吗?
一定是,毕竟这么晚了别人或酒店人员是不会来打扰的!
黎初欣喜若狂,赶忙冲去开门。
血枭二骑见状,也迅速站起来,边追边喊,“夫人,您别去,让我们来!”
可惜,黎初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在他们追上之前亲自打开了房门,幸好,外面的人真是季晏礼!
一看这个熟悉的身影,黎初又是不顾一切,直扑进季晏礼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住。
“禀告夫人,总裁他喝醉了,请先让我们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