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巍不假思索地凑脸过来,对准伤口不停地吹着呵着。
疼痛渐渐缓
解,黎初这也才意识到彼此间的静距离接触,意识到他对她的亲昵举动,本能地歪头,远离。
季廷巍怔了怔,举着棉签跟随。
黎初继续躲闪回避,出言排斥拒绝,“不要搽了!”
“不行,还没搽好呢,这药是我托人从国捎过来的,专门研制来愈合伤口,有了它,你的脸不会留下疤痕。”
“谁专门研制?是不是你师父?”
黎初芊忽然也转开话题,紧盯着他,见他沉默不已,她继续往下追问,“你曾说过那个人虽不是你父亲,但胜过你父亲,是他给了你生命,到底怎么回事?你父亲……不是国空军中尉吗?”
“谁跟你说我父亲是国空军中尉的?”
季廷巍突然也皱起眉头,语气不悦,“季晏礼吗?我说过,他的话你别信,他已被蛊惑心智,他是一派胡言。”
“你才一派胡言,你分明就是……”黎初顿时也恼怒愤恨地吼出一句,但最终还是忍住没往下说。
季廷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然后又举了举棉签,若无其事地道,“来吧,还差一点,让我把它搽完。”
黎初没再避开,咬唇,冷瞪,直到他继续小心翼翼地将整个伤口搽蘸完毕,然后重新贴上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