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特助,她真的是总裁夫人吗?”保安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他在薄氏财团整整三年了,总裁什么时候换的老婆?
“夫人,请跟我来,总裁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周瀚文没有直接回答保安的问题,他的话语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去,就算是赵颜珂来薄氏财团,周瀚文也不会亲自来接她,夏浠拥有的特殊待遇,还是第一人。
“他怎么知道我会来?”夏浠皱了下眉头,不悦的问道,怎么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薄总猜的。”
夏浠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周瀚文身后,搭乘薄晏庭的专属电梯直达三十六楼。
周瀚文领着夏浠走进薄晏庭的办公室,放下手中的馥芮白,懂事的退了出去。
薄晏庭纵使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也照样衬的他气质非凡,阳光洒在他的肩膀上,空气中仿佛有金粉在飞舞,冷峻矜贵的模样宛如从雕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他背对着夏浠,一头乌发浓密而柔、软,身姿笔挺的站在落地窗前,墨眸深邃的俯瞰窗外的风景,从三十六楼望下去,车辆川流不息,人如蝼蚁。
望着他的背影,夏浠仿佛看到了一丝不符合他身份的
落寞。
“薄总。”夏浠回过神,很客气的叫了他一声。
薄晏庭缓缓地转过身来,长腿迈开,随意的坐在了老板椅上。
就在他想开口的时候,夏浠的手机忽然“叮咚叮咚”响个不停,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传入两人的耳朵。
夏浠看了眼手机,是时井孝发来的微信,她没有点开来看内容,而是将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模式。
“都自称总裁夫人了,还叫我薄总?不应该改口叫老公吗?”薄晏庭笑了笑,俊颜上的表情让人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深吸一口气,夏浠绯色的唇微微勾起,“这里没有外人,你演过头了。”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夏小姐来找我,所谓何事?”薄晏庭下巴微扬,说话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指尖用力的捏成拳头,关节处隐隐泛白,无声的盯着薄晏庭。
丫的,薄晏庭怎么还装起来了!
“薄总,您是聪明人,不必装傻,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是装傻就会有结果的。”夏浠淡淡开口,她已经做好了和薄晏庭直接开门见山的准备。
男子的俊颜上笼罩着一层森冷的气息,“不如我们先来谈谈你和时井孝是什么
时候好上的。”
据薄晏庭所知,夏浠和时井孝应该是在他们两个结婚以后通过他才相识的。
短短的一年时间,这对狗男女就背着他好上了,这才是令薄晏庭感觉愤怒的点。
“现在不是追忆往事的时候,你问这些没意义的问题有意思吗?”夏浠闪耀的杏眸漆黑,抬起头直接对上他阴鸷的目光。
“当然,如果我知道你们两个早就相爱,我当初也不会娶你。”
“呵……”夏浠轻笑,笑中覆着一层深深地嘲讽,“薄总的马后炮放的可真好听,当初就算你知道我和时井孝早就相爱了,也照样会娶了我,因为你就是个懦夫,你不敢反抗爷爷的命令,就像爷爷不让你娶赵颜珂进薄家一样。”
夏浠早在认识薄晏庭之前就认识了时井孝,小时候她去奶奶家乡下的别墅里过暑假,那时的时井孝是在村子里到处乱跑的野孩子,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也因此相识。
因为从小就认识,所以夏浠知道时井孝的秘密,时井孝没有父母,是一个好心的老奶奶一手带大的,这个老奶奶还不是他的亲奶奶。
那个暑假后,夏浠就再也没有见过时井孝了,她向村民打
听后才知道时井孝的奶奶几个月前去世了,时井孝被人送去了福利院。
时井孝的童年是凄惨的,纵使长大后的他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可他的内心依旧纯粹,像个孩子。
小时候和奶奶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是时井孝一生中难得的宝贵回忆。
后来,夏浠和时井孝再度重逢就是在她和薄晏庭结婚以后,在他们的婚礼上,时井孝带着影帝的身份出现,还深情款款的献唱了一首情歌,夏浠和时井孝只是对视了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但是碍于当时有很多的宾客在,两人谁都没有上前打招呼。
“谁说我不敢?”薄晏庭怒了,嘴角擒着一抹危险的味道。
“你有本事就和我离婚,娶了赵颜珂。”
激将大法、好啊!夏浠这趟前来,别无目的,只想和薄晏庭痛痛快快的离婚,要是他能不分走自己的财产就更好了。
“夏浠,你可别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我不想和你离婚?”话落,他冷笑着,气氛骤降到了零度以下。
“好啊,那我们两个今天就痛痛快快的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从此再无关系。”她早就已经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