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伪君子,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两个身材高大,常年健身的男人扭打成一团,谁也不肯放过谁。
他们的心中都积压着对彼此的不满。
仇恨与怨念,已经藏在他们的心底很多年了!
时井孝像只勇猛的斗牛,朝着薄晏庭凶狠的冲了过去。
“你婚内出轨,伤害了小浠,你这渣男最没资格来说我!”
时井孝的一句“婚内出轨”,骂的薄晏庭面红耳赤。
“那也是我和她的事,要你管!”
薄晏庭很快出拳,狠狠地砸在了时井孝的肩头。
时井孝也发了飙,顺手抄起鞋柜上的摆件,朝着薄晏庭的脑袋狠狠砸去。
夏浠惊恐的瞪大了双眸,猛地上前抱住了薄晏庭的身子。
“咚”的一记,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夏浠的左边肩膀上。
“嘶!”夏浠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娇小的身子缩进了薄晏庭的怀里。
“好痛……”
夏浠皱紧了眉头,骨感的肩膀上,已经被砸出血来了。
“夏浠!”
“小浠!”
薄晏庭和时井孝又是几乎同时喊道。
“你怎么样?”
薄晏庭心疼的把夏浠拥入怀中,两秒过后,直接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去医院。
“小浠,对
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时井孝一个箭步冲上前,惊慌失措的睁大了冷眸,满脸愧疚的表情。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陶瓷摆件,上面沾满了鲜血,那是夏浠的鲜血!
夏浠居然在危险时刻,奋不顾身的挡在了薄晏庭的面前!
时井孝的苦笑了声,嘴角弥漫着深深地自责与难过,修长的手指在颤抖着……
“哐当”一声,摆件从他的指缝滑落,掉在了地上。
“时井孝,你给我滚蛋!别碰夏浠!”
薄晏庭咆哮着,他的情绪很是激动,恼怒的用肩膀撞开了他。
要不是夏浠替他挡下了这一记,那么受伤的人就是他!
他没想到时井孝居然能对自己下那么重的狠手!
多年的兄弟情义,在此刻变得不堪一击。
时井孝明显是想让他死!
薄晏庭冷笑着,他刚刚揍他的时候,还没有用尽全力,时井孝倒是好,居然敢用东西砸他!
“小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
时井孝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瘫软,倏地跪倒在地。
一想起夏浠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挡在薄晏庭的面前,他的心疼的都在滴血……
夏浠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眶都是红的。
她张了张嘴,有
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你不用自责,你只是一时……一时失手了。”
夏浠当然知道,时井孝想砸的人不是自己,他怎么舍得砸自己呢?
这些年,他一直事无巨细的在她身边照顾着她和小可乐,她对他感激不尽。
“我送你去医院。”薄晏庭黑着脸,嗓音清冽的开腔。
他的心底压抑得很,都到这个时候了,夏浠还在和时井孝你侬我侬!
薄晏庭的胸口堵着一团怒火,恨不得时井孝当场暴毙。
这个贱人!
夏浠的肩胛骨上,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着,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染红了。
她点了点头,一声不吭,额头上冒着冷汗,疼的快要晕过去。
薄晏庭迈着飞快的步子,几乎是跑着走出别墅的。
深夜,泰安医院。
祁锦书正在急诊室巡逻。
薄晏庭抱着夏浠,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一边大喊着:“医生,医生!”
祁锦书连同几个值班医生从办公室走了出去,猛地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夏浠的上衣已经被鲜血浸湿了,艳红一片,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蜷缩在薄晏庭的怀里,看上去十分可怜。
祁锦书瞬间皱起了眉头,飞奔上前。
“她怎么了?”他长身而立,笔挺的
站在薄晏庭面前。
薄晏庭目光幽冷的瞥了他一眼,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用你管,叫个女医生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挑医生的性别?”
“薄总,请您冷静点。”
“你们两个快去推床,马上把病人送手术室!”
祁锦书俊脸紧绷,万分严肃的对着身后的两个医生下命令。
“我再说一遍,叫女医生来!”
薄晏庭挑了挑眉,脸色黑的像是墨水一般,语气格外地坚定。
“薄总,在医生眼里,患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