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给爷爷送了礼,唯独自己的礼还没送出去,不知道爷爷会不会有些失落。
“爹地,我和你一起去。”小可乐又蹦跶了起来,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爹地,我也去我也去。”小十月也叫道。
薄晏庭望着他们,眼角的笑意越发的宠溺了些。
“可乐,你去楼下找陈奶奶,叫她把你妈妈的衣服拿上来。”
“我的衣服?”夏浠狐疑的皱起了眉头。
昨晚她穿的那条旗袍,已经破了,不能再穿了。
薄晏庭让人给夏浠买了套衣服,并且是清洗干净的。
“好,那爹地你洗漱完就下来哦,我们在楼下等你。”
薄晏庭伸出手,摸了摸小可乐蓬松柔软的头发,笑着道:“好。”
夏浠走进卫生间,从镜中望了眼薄晏庭,“你什么时候帮我准备的衣服?”
“怎么?被我的体贴感动到了?”
薄晏庭从柜子里拿出两套全新的杯具和牙刷,不急不慢的拆开包装,帮夏浠挤牙膏。
“确实挺体贴,一看就是老手。”夏浠嘴巴很甜的说。
只是这句话,并不是薄晏庭喜欢听的。
果不其然,薄晏庭的脸色顿了顿,他低潋着眉眼,表情严肃的转过了身
。
夏浠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薄晏庭这是要做什么?
“夏浠。”男子的声音,冷冷清清。
“哎,薄总。”夏浠嬉皮笑脸的应他。
“我只对你做过那些事,这五年,我从未碰过赵颜珂。”
“这些话憋在我的心底很久了,可能我说出来后,你不一定会信,但是我还是要说。”
“当年你离开后,我就患上了很严重的洁癖。”
“我不能和任何人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除了你,”
“我和赵颜珂,清清白白,就连牵手都不曾有。”
夏浠沉默着,一声不吭。
犹如隔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的美眸中闪过几分淡淡的惊喜,眼神一点一滴的亮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夏浠眯了眯眸子,笑意温软。
被薄晏庭这么一说,她倒是忽然间想起了周娜的话,周娜之前和自己说过,薄晏庭有洁癖。
但是夏浠当时并没有相信她,反而觉得周娜在说笑话。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看我的病例。”
夏浠勾了勾唇,大方的说道:“不用了。”
“嗯……其实五年前,我和她也就只有那么一次。”
“那一晚,我喝
多了。”
薄晏庭顿了顿,语气很是严肃,淡淡的解释道。
夏浠的心头“咯噔”一下,忽然间感觉心脏被人掐住了。
有些事,不用多,一次也就够了!
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成为她心头不可磨灭的伤疤。
那么,小十月就是赵颜珂在那时候怀上的吧。
“其实,你不必和我解释这些事的。”夏浠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我要解释,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了,我不想再错过你。”
修长的手指将牙刷放下,很快,就紧紧地握住了夏浠的掌心。
“薄晏庭。”夏浠咬了咬唇。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男人的剑眉,微微的蹙着,在夏浠耳边低声呢喃。
夏浠像是被蛊惑到了那般,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嗯,等你和赵颜珂彻底分开。”
她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无法放下薄晏庭,何不就顺其自然,和他在一起呢?
“那你和时井孝呢?”薄晏庭的语气,明显有些发酸。
夏浠望着他,明媚的小脸上挂着笑意,“再说。”
薄晏庭的表情瞬间就不对了,挑起眉头问道:“什么叫再说?”
“我和他,一直都是朋友。”
“你
总不能让我和他绝交吧?”
夏浠“噗嗤”笑了一声,腹诽着:小心眼的男人,时刻都惦记着她和时井孝呢!
“朋友?”薄晏庭一字一字的念道,俊逸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朋友这两个字,就很有意思。
“嗯。”
薄晏庭没有再说话,拿上牙刷递给了夏浠,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挂着大度的笑。
夏浠,你和时井孝就不能断干净吗?
你们明明就睡过,这样的关系,也是朋友吗?
薄晏庭感觉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
这回,他真的爱上一匹野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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