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脸上就只有这两个五官还能看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嗯?”
“这种危难关头,相信我会救你。”
“平日里怎么和你说你都不信,觉得我是那种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的花心大萝卜?”
“嗯?”
男人语调微咦,猛地想起了夏浠怀疑自己送的围巾是二手的事。
夏浠一脸窘迫,被薄晏庭逼问的无话可说。
狗男人,问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他那么记仇干嘛?
“嘿嘿……薄总,您不要那么小心眼嘛!”夏浠讪讪的笑着,厚着脸皮哄薄晏庭。
“夏浠,我真的很生气被你无缘无故的怀疑。”
“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任吗?”
薄晏庭面色平静的望着夏浠,声音冷冽的像是冰块似的。
“哎呀,围巾的事不是解释清楚了吗?你干嘛又提了?”
“你要是真想和我翻旧账,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那一日要娶赵颜珂!”
“既然都决定要娶她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招惹我!”夏浠抬起小脸,鼓足了勇气问道。
这个问题,她已经憋在心底很久了。
夏浠一直想问,但是又不敢问。
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问题一点意思都没有。
薄晏
庭要娶赵颜珂,这不正是他做的决定吗?
夏浠话落,倏地转过身,美眸微抬,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想要一个答案。
薄晏庭沉默了许久,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沾染了几分令夏浠看不懂的情绪。
半响过后,一道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萦绕在女人的耳畔。
“小浠,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总得给我个相信你的理由吧。”
夏浠皱了皱眉,红肿的脸上,表情很是受伤。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一次又一次的为了薄晏庭飞蛾扑火。
她在他身上受过的伤,实在是太多了。
想要再相信他,简直难比登天。
除非薄晏庭做出点实际行动来,否则,夏浠再也不会相信他。
薄晏庭扯了扯嘴角,冷冽的俊脸波澜不惊。
“我娶赵颜珂,不过是一个权宜之计。”
“而且当时,我并不打算真的娶她。”
“在婚礼当天,如果没有人闹事,那场婚礼也不会顺利举行。”
薄晏庭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他独特的语调,缓缓地和夏浠解释着。
“权宜之计?怎么?你被人威胁了?”
夏浠的眼神闪烁着,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能威胁到薄晏庭的,
除了薄家人,还会有谁?
难到是……奶奶?
“好了,你别猜了,那些事都过去了。”
男人安静的靠在沙发上,在夏浠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复杂的像是打了化解不开的死结。
薄晏庭并没有解释,而是轻声的安慰着夏浠。
他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是哄婴儿那般,耐心的哄着夏浠。
其实,薄晏庭的心底很清楚,夏浠并不想听这些。
只是有些话说出来,就太伤感情了。
薄晏庭不信,奶奶和夏浠之间,就没有什么两全之计。
他的心底又何尝不痛苦呢?
夏浠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见薄晏庭无心解释,美艳的目光由浓转淡。
隐隐约约的,女人的眸光黯然失色了不少。
“薄晏庭,我累了。”
夏浠挣脱开薄晏庭的怀抱,脸上带着牵强的笑意。
既然他不想解释,那她也不会逼他。
强拧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夏浠还是懂的。
他对她有所隐瞒。
而夏浠又何尝不是呢?
直到现在,她怀孕的消息和爷爷给她让渡股份的事,都还憋在她的心底。
有好几次,夏浠都想告诉他。
可都被人打断。
这么一来二去的,夏浠竟然有了种不是很想说的冲动。
“
我抱你去睡觉。”
“不用了,我的腿很好,能自己走路。”
夏浠婉转的拒绝了薄晏庭的好意。
尽管,薄晏庭的怀抱真的很舒服,令她很安心。
但是她总觉得在他怀中的感觉并非那么踏实。
有些误会不解开,就会成为横在他们心头的万丈深渊。
一步迈不过去,就已经跌落了谷底。
“在我面前,你不必逞强。”薄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