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准备拦一辆出租车。
大约等了十分钟,薄晏庭冻得嘴唇都发白了,才上的车。
司机大叔从后视镜中扫了薄晏庭一眼,起初有些不太想载他。
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太正常的样子。
大冬天的,他居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病号服!
不会冻死吗?
这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刚跑出来的疯子啊!
司机晃了晃脑袋,语气不善的问道:“去哪儿?”
薄晏庭语调冷漠,直接报了夏浠家的地址。
夏浠家距离医院刚还有点远,大概有四十分钟的车程。
司机大叔又瞅了薄晏庭一眼,问道:“去那么远的地方,你有钱吗?”
薄晏庭张了张被冻到干
涸的嘴唇,清冷的俊脸上沾染了几分隐隐的怒气。
“你开不开?”
男人的好脾气似乎已经被消磨殆尽了,他不答反问,语气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
司机大叔被薄晏庭的眼神震慑到了,宽厚的肩膀没忍住颤抖了起来。
“开……开。”
话落,司机直接一脚油门,飞快的冲了出去。
只希望,自己载的不是一个神经病吧!
听他刚才说话,感觉挺正常的样子!
还能威胁人,真牛逼!
——
夏浠洗完澡,吹干头,裹了一件厚厚的睡袍走了出来。
“阿孝,真是麻烦你了,大晚上来我家修热水。”夏浠扬起红唇,冲着时井孝淡淡一笑。
“和我客气什么?嗯?”
时井孝看着她,目光忽然间变得温柔了起来。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时井孝蹙起了眉头,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不悦。
“你这女人……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好。”
“大晚上的叫我来你家修热水管道,修好了就急着赶我走?也不请我留下来吃点夜宵?”
夏浠莞尔一笑,被时井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想来,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河拆桥的成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