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夏浠嗓音拔尖,情绪激动的说。
“解释?好啊,你和我说说看,你要怎么解释!”
薄晏庭咬着牙,俊脸阴沉的可怕。
他此刻的模样好凶,夏浠有些害怕。
夏浠原本思路情绪,但是被薄晏庭这么一吼,她的脑袋瞬间乱的像是一锅粥。
“我……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每次骗你说孩子不是你的,都是为了气你,仅此而已。”
“气我?”
“呵……这可真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啊!”
薄晏庭的喉结上下滑动,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夏浠,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你自己信吗?”
“我问你,如果今天不是因为祁锦书出事了,你会一大清早的来找我吗?”
“来,摸着你的良心回答我!”
夏浠垂着眼睫,不敢去直视薄晏庭那双阴鸷的墨眸。
薄晏庭竟然猜中了,她就是为了祁锦书的事才来找他的。
但是,这件事和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并不冲突啊!
薄晏庭这脑回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把这两件事串联在一起?
并且,还误会的更深了。
“是,我来找你,的确是为了他的事。”
“你
不该为了我们的私人恩怨,就冲动的撤资泰安医院。”
夏浠很是无语,竟然有了一种百口莫辩,越描越黑的感觉。
沉默了几秒后,夏浠缓缓开口,她想静下心来,好好地和薄晏庭解释。
可薄晏庭在听了她的解释后,非但没有消气,反问更加生气了。
男人紧绷着俊脸,墨眸中散发出来的寒气令夏浠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夏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我工作上的事需要和你汇报吗?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还是薄太太吧。”
“我撤不撤资,那都是我的事,一家医院既然没有了投资价值,我还留着它做什么?”
薄晏庭俊脸铁青,沉冷的眸光中沾染着明显的怒气。
“我看过泰安医院的盈利报表,每年创造的利益都是千亿以上,这样的一家医院,你说它没有投资价值?”
夏浠也生气了,她觉得薄晏庭是在意气用事。
明明就是为了她的事而撤资的,可他居然还不承认。
薄晏庭这样一意孤行的撤资,对他来说,也是有损失的,并非是一本万利的决定。
她都低下头来做和事佬了,尽量帮双方的损失降到最低,这样不好吗?
夏浠想
不通,只是越发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太不可理喻了。
并且,在泰安医院的这件事上,她也只是在就事论事罢了。
“呵……”薄晏庭勾起薄唇,笑声阴森森的。
“既然你觉得泰安医院这么赚钱,那你去投资啊,来这里求我做什么?”
薄晏庭撤资以后,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不可以借钱给祁家。
只是那些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商人们,因为薄晏庭的撤资而嗅到了危机,是他们自己不愿意借钱给祁家的。
这一点,真怪不得薄晏庭。
“没钱么?夏浠!”薄晏庭伸出手,一把捏住夏浠的下颚。
男人的动作快准狠,泛白的指尖格外用力,弄疼了她。
夏浠皱了下眉头,心中闪过一抹懊恼。
这些年,她和时井孝拼命的投资,两人一赚到钱,就立马去投资新的生意。
这么做,其实风险很大。
但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人不顾一切的豁了出去,才赚到了不少钱。
所以,他们两人身上的流动资金并不多。
二十三亿,夏浠和时井孝都拿不出来。
“你放开我,我就算没钱,那也和你无关!”夏浠怒视着薄晏庭,没好气的冲着他吼着。
“呵……那你来找
我做什么呢?”
“啧啧……二十三亿,真是一个很熟悉的数字啊。”
薄晏庭俯下身,冷漠的薄唇忽然贴在夏浠的耳垂上,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呼吸。
夏浠浑身紧绷,像是触电了一般,不敢动弹。
她又用力的尝试着挣脱,可结果还是如此,不是薄晏庭的对手。
并且,薄晏庭这个人很变态。
夏浠越是想逃,他就越是将她禁锢的用力。
没一会儿,夏浠的手腕已经被他抓红了。
“你还记得吗?”
“当初,爷爷帮夏家还了多少钱?”
那串数字,薄晏庭没有说出来。
可夏浠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