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五户，周淮墨走到最中间的那一户，敲门。
敲门声没响多久，门开了。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探出头来，疑惑的看着他们。
“你们找谁？”
“孙老师。”周淮墨一只手扒拉着门框，脚也伸进去，卡在门缝中间，彻底阻断了里面的人想要关门的动作，“我们找你有点事想了解。”
孙老师看着周淮墨卡在门缝中的脚，以及扒拉着门框的手，眉头紧皱。
“我不认识你们，没什么好聊的。”
周淮墨挑眉，拉开门。
“不认识我们，那你总该知道共霄大厦的爆炸案吧？”
听见共霄大厦四个字，孙老师眉头皱起来，满脸的不耐烦。
“又是共霄大厦，之前为了这件事来找我几次了，还来？我都说了，我的学生负责去送画，其它什么都没做！”
见孙老师满脸的嫌弃，虞遥和周淮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半响，周淮墨转头看向孙老师，目光微凛。
“孙老师，既然你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躲起来。”
孙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索性松开手，任由周淮墨将大门打开。
“还问我为什么躲起来？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你们这些警察天天折磨我，我哪受得了，再说了，天天这么找我，让学校里那些同事怎么看我？”
周淮墨：“……”
他想过很多种理由，却没想到是这一种。
“孙老师。”虞遥站出来，露出乖巧单纯的笑容，“对不起，我们打扰您了。”
孙老师冷笑，满是皱纹的脸，不带任何友善的看着他们。
“所以你们问完了吗？”
虞遥点头，然后看向周淮墨。
她反正是没什么想问的，毕竟那画卷也藏不了东西，如果藏了，那也肯定是藏在装画卷的箱子里。
但是看孙老师这个态度，理直气壮的凶人，有那个心思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