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化着妆，顾程应该认不出自己来。
两人走到章文面前，顾淮墨仍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开门见山道：“章文先生，我们想和你聊聊。”
正在和顾程聊天的章文，满脸笑意，只是转过身视线来，看见周淮墨的同时，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周淮墨？”章文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眼神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周淮墨。
周淮墨神色如常，在对方的打量下，平静的开口：“我是，既然章文先生认识我，那应该也能猜到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
章文脸色彻底冷下去，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你们找错人了，许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虞遥冷哼，嘲讽道：“章文先生，你作为许先生的心腹，许家遭难，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话换任何人听，怕是也不会相信。”
听见许先生三个字，章文的表情更加难看。
他神色复杂的盯着虞遥，语气不善：“你是谁？我和许家的关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说话。”
章文对许家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友好。
这态度别说是知遇之恩，称之为深仇大恨也不为过。
虞遥蹙眉，盯着章文，一字一句道：“章文先生，我们查过资料，你是许先生一手提拔起来的，许先生对你有知遇之恩，现在许先生遇难，难道你要袖手旁观吗？”
“啪——”
章文猛拍桌子站起来，那双喊着怒气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虞遥。
这像极了被戳中要害的猫，炸毛了。
虞遥蹙眉，还想再说，眼前的视野却被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