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看见了盘子后面的章,这才确定这盘子是真的。
“为什么要看那个盘子?”虞遥问周淮墨。
周淮墨盯着前方,若有所思。
“据说那盘子是沈庄送给妻子的定情信物,沈庄怀疑那东西被妻子卖掉了。”
虞遥拧眉,沉声道:“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客户这么多疑呢?”
周淮墨不以为然:“生意人,正常。”
虞遥撇嘴,没在多说。
她本以为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只需要帮这个忙,接下来周淮墨自己就知道怎么办。
然而两天后,虞遥接到周淮墨助理的电话,周淮墨住院了。
虞遥提着水果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周淮墨正在看文件。
他一只手打着石膏,另一只手仍旧坚持着在翻纸张。
“周律师。”虞遥笑着打趣,“你简直就是身残志坚的典范。”
周淮墨瞥了她一眼,自若的收回视线。
“这个时候来嘲笑,早了点。”
虞遥将水果放下,拉过椅子坐下来,看着周淮墨僵硬的动作。
他受伤的是右手,翻阅纸张越要将左手越过来翻,十分不便。
虞遥挑眉笑了笑,顺势给周淮墨翻了一页。
周淮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虞遥打量着周淮墨手上的石膏,意味深长道:“谁给你弄的?”
周淮墨面不改色。
“沈庄。”
虞遥愣了下,坐直了身子,惊讶的看着周淮墨。
“他不是你的顾客吗?怎么会给你弄成这样?打架了?”
周淮墨低低的“嗯”了一声,目光仍旧落在文件上,看起来无比的认真。
虞遥蹙眉。
“你们律师还真是没有底线,这样的顾客都敢接,这次是打石膏,下次不知道是不是住ic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