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那两位自杀工人的家属,赔了他们一大笔钱,同样也堵住了媒体的嘴。
本以为事情会渐渐平息,却没料到三天后,工地里又死了一个工人。
孙清急急忙忙上报的时候,傅司楚正在会议桌上。
李助理表情不好地敲门进来,在傅司楚耳边说了几句话。
会议室一众人只见傅总立马变了脸,说了声散会就快速离开了会议室。
傅司楚坐上车抵达工地现场,迎面便看到一辆警车。
他蹙了下眉,问旁边的李助理,“谁报的警?”
李助理刚挂完孙清的电话,看了一眼警车,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好看。
“孙清说他也不清楚,但死者的家属已经过来闹了。”
他的视线望向窗外,傅司楚也跟着看过去,就见不远处一栋已完工的别墅外,好几个穿着朴素的人哭哭啼啼地在那闹。
警察站在那些人身边,一边在查看现场,一边在询问着什么。
傅司楚下了车,先走过去和警察表明了身份才进去里面。
上吊自杀的工人已经被人放了下来,他的上方悬着一根手腕粗的麻绳,人就是从那上面被放下来的。
孙清也不知道平日里看着好好的工人怎么突然又自杀了,站在一旁觉得自己的工作可能不保。
“
傅总,这,这回……”
傅司楚抬了一下手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看着被盖上白布的工人。
身后几个家属的哭声越来越大。
“孩子他爸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走了,我和小宝该怎么办哪……”
旁边一个年迈老人扶住哭的快晕倒的工人妻子,他应该是工人的父亲。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揪着旁边的年轻警察不放。
“警察同志,我儿子一定是心里有什么苦说不出来才会这么做的,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好好调查啊。”
他的话像是在故意把责任引向傅氏,傅司楚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接二连三有工人自杀,不像是自发的,倒像是商量好的。
那些工人自杀的方式都不相同,有的喝农药,有的上吊,有的割腕,个个都对自己下手之狠。
傅司楚凝视着盖在工人身上的那块白布。
这时候,一个警察过来,微冷的目光扫过傅司楚和李助理。
“请问谁是这工地的主要负责人?”
孙清抹了把汗,赶紧走过去。
“我是我是。”
但警察却没理他而是看着穿着西装,气质与在场的人天差地别的傅司楚。
“我问的是主要负责人。”
警察的语气很冷淡,见傅司楚不说话,以为这些有钱人是
想要逃脱责任,嘴角露出一点轻蔑。
“你们工地接二连三出现命案,我们合理怀疑那些工人的自杀有外因影响,主要负责人跟我们去警察局一趟。”
李助理刚从警察局被放出来,还被关了一天,闻言不由语气不太好。
“这些工人一看就是自杀,我们一没克扣他们的工钱,二没虐待他们,说倒霉还是我们倒霉呢,他们非要在工地上自杀……”
旁边两个家属一下子不乐意了。
那位妻子头发散乱,双眼通红,听他这么说,便扑过来,“你说什么?我老公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他在工地一直勤勤恳恳,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女人的指甲又长又尖,扑过来一下子往李助理身上招呼,李助理没留神被她抓出好几道口子。
就在两方人要动起手来的时候,傅司楚忽然板着脸喝了一声。
“李助理,回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稳重了?”
李助理只能退了回来,委屈看了一眼傅司楚。
那女人还要发疯,警察牢牢把她制住了。
傅司楚看着刚才的警察,走过去。
“警察同志,例行调查是应该的,我确实得过去一趟,现在就走吗?”
傅司楚气度不凡,说出口的话也十分礼貌恭敬
。
刚才那警察收敛了轻蔑的笑,看他一眼。
“就现在吧,过去先录个笔录,家属也跟过来。”
傅司楚上了警车被带去警察局时,孙暖暖还在老城区周边来回徘徊。
上回让那狡猾的小胖子给跑了,他们派了几个人来找都没找到一点踪影。
孙暖暖便想着亲自来抓人。
她将手顶在额头遮挡头上灼热的太阳,微微吐了口热气。
“这小胖子到底住在哪?怎么找了几栋都没见到人?”孙暖暖嘀咕。
还有李旻,孙暖暖直觉这人应该没逃太远,但又无法找到他藏匿的地点,就连派出去的红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