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楚看着傅衍风笑容渐渐消失的脸。
“噢,叔叔,看来我只要尽快生下我的孩子,傅氏就还是我的了。”
这话的嚣张挑衅之意是在当场打他的脸。
傅衍风放在腿上的手死死揪住自己腿上的肉。
原本以为傅氏即将唾手可得,却没想到他的亲生父亲竟然还留了一手。
将双腿都掐红了,傅衍风才有反应。
他并没有就因此发疯,而是“看着”傅司楚,阴测测笑了一下。
“按律师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叔侄俩竞争了,没关系,也给我的好侄子一个机会。”
他并没有愚蠢到透露出自己的腿还能恢复,只是在傅司楚那如狼般的目光下,让人推着他的轮椅出了会议室。
到达门前的时候,傅衍风忽然侧了一下头,转向傅老夫人的方向。
“妈,你还记得爸为什么要把这遗嘱留下来吗?”
他的声音充满着嘲弄。
傅老夫人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一颤,竟然没敢看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傅衍风离开之后,会议室里的人也陆续离开了。
傅司楚发现傅老夫人状态仍不对劲,伸手去握了一下她的手。
“奶奶,您怎么了?”
傅老夫人像是被吓到一样心脏惊跳了几下。
她赶紧转开视线。
“没什么,没什么。”
虽然不
知道这份遗嘱是怎么来的,但傅司楚直觉这里面恐怕有什么故事。
但傅老夫人不说,傅衍风也不说,他也无从得知。
从傅氏离开之后,小南将坐着轮椅的傅衍风抬上了车。
车刚启动,傅衍风便火急火燎转向另一边。
“大师,我的腿和我的眼睛到底有没有办法治,那个死老头子竟然摆了我一道,遗嘱后面还有个附加条件,现在不是我把腿和眼睛治好继承公司,就是傅司楚生个孩子出来继承公司。”
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因为看不见,他连在角落坐着的人的具体方位都弄错了。
角落处放置着另一个轮椅。
轮椅上的人仅有脖子以及一只手能动。
听见傅衍风的控诉,他睁开了一双狭长的双目,忽然勾起唇讽刺地笑了笑。
“你觉得如果我能治,能不先给我自己治?”
傅衍风被一噎,忽然觉得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了。
眼前这个大师的确比他惨一点。
没了他这个指望,傅衍风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了孙暖暖。
可是他也记得孙暖暖的要求。
要求虽有些稀奇古怪,但好办。
可眼下却有些不好办。
如果真给傅司楚找个女的,他和那女的有了孩子该怎么办?
前头一直在开车的小南从后视镜瞧见傅总的苦恼
模样,不由插了句嘴。
“傅总未必不能给傅司楚安排女的,只要那女的受我们的控制,就算怀了孕孩子生下来同样受我们的控制,还可以利用这女的来拖延时间。”
苦苦思索的傅衍风一下子直起了身体,无法聚焦的眼睛转向前座。
“怎么说?”
酒店,孙暖暖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
“请问需不需要客房服务?”
外头的人一连敲了好几遍门才把头痛欲裂的孙暖暖给吵醒了。
咚咚的敲门声实在十分恼人,孙暖暖半撑着身体,坐起来。
她靠坐在床头缓了一会儿,记忆才重新回到了脑子里。
她记得她半路上了梁飒的车,去了她的酒吧,喝了几杯红玫瑰。
然后被一个男人搭讪……
敲敲脑袋,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
孙暖暖皱着眉头仔细思索,视线忽然落到了床边的地毯上。
上面随意散落着好几件衣服。
一些不可思议的记忆忽然在脑子里冒了出来。
“……乖,脱了衣服再洗。”
“这水温怎么样,够热吗?”
“害羞什么,不是早已经给我看过了吗?”
孙暖暖如当头一棒,撑着坐了起来,脸色由红转白又转为铁青。
在浴室里伺候她洗澡的那个男人的脸她记不清了,但一定是昨天晚上她
想试试的那个男人。
孙暖暖脑子蒙了,又往自己身上看。
她穿着一件浴袍,扒开一看里面是光的。
又跑到浴室脱了衣服对镜照了身上。
腰上有几个掐痕,胸口也有一些红痕,反正身上是有痕迹的。
孙暖暖脸上又转瞬间变得煞白。
她和别的人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