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
叶双鱼再次发生目光,紧盯着口哨。
“这就是普通的口哨,刚才我确实出于害怕,所以下意识的反应,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雪柳紧张的回到。
“我再说一次,拿,过,来。”
黑夜中,雪柳仍旧能感觉到叶双鱼身上的寒气,他一字一句坚定无比的声音,抨击着雪柳的心。
可是雪柳心中却十分失落,冷月将口哨递给他的时候说了,不论身在哪里,只要吹响口哨她都会出现的。
即便是有了生命之忧,她都不会吹响这口哨的,更何况现在他就在王府吹响口哨,距离冷月不过几墙之隔。
如若冷月在这个时候突然冲出来,那么必然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会被所有的人质疑,她不仅会把自己置于危难的境地。
冷月亦是如此。
可是她刚才下意识吹响了口哨,却没有任何动静。
大骗子,他就是一个大骗子。
现在她要这个口罩有何用呢?
且不说距离多远,现在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都不能及时出现,更别说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
一股怒火腾空而起。
她低头看了看了一眼口哨,只觉得无用。
她忽然伸手用力的扯向了口哨,链子赫然断裂。
她甚至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那口哨递给了叶双鱼。
叶双鱼看着口哨,“这东西怎和那贱奴之物如此相似?”
“你说什么?”
雪柳惊恐抬起眼,这东西应该是他与冷遇二人之间的信物,除了他们二人,应该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何物。
“这东西是谁给你的?还是说你们二人早就有事情,看来我之前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你与那人的关系字不一般吧。”
叶双鱼再次问道。
“你见过这东西?”
雪柳追问。
“见没见过,在不在意,已经无所谓了,毕竟那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叶双鱼脸上一副漠视的神情。
“什么?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他人呢?”
叶双鱼的话就像一把匕首插进了雪柳的心中,她产生了更强烈的不安。
“怎么?这个时候承认了?看来这是你们二人的定情信物吧,如果那个人还在,那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可现在一切都没有必要了,毕竟我没必要和一个死人争。”
叶双鱼一副冷漠的样子,随即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死人?冷月人呢?他在哪里?”
雪柳脸色一片苍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叶双鱼质问。
“人不是我杀的,不过是王府的一个奴隶,一条狗而已,杀一个奴隶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我堂堂叶王,难道府里死了一个奴隶,我还要亲自去过问吗?”
叶双鱼瞥了一眼一脸苍白的雪柳。
“他虽然是奴隶,可是奴隶也有尊严,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努力就可以当做蚂蚁一样被踩死吗?难怪刚才我回来哪里都没有寻见他的身影,他究竟去哪了?即便是被你们杀死,那也得有个缘由吧。”
雪柳的心已经开始忍不住的痛了,原来梦中的场景是真实的,那满身的血迹,那凄楚的眼神。
原来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该死,他就是该死,你可见过那头颅,我见了,哈哈哈。”
当叶双鱼哈哈大笑着,轻描淡写的说完这话,又发出那阵狂笑。
雪柳看着面前的男人跟恶魔无异。
“叶双鱼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场景再次重现,雪柳看着面前的叶双鱼,直接抓起头上的发簪,朝着他的心口处刺去。
“啪。”
叶双鱼没有躲,似乎是有意迎了上去。
时间就像静止一般,房间无比寂静,门外已经有人四处走动。
血瞬间涌了出来,雪柳身体剧烈的颤抖,在看见血瞬间流出来的那一刻,正个人呆若木鸡,身体再次蜷缩着缩向墙角。
叶双鱼低头看了一眼胸口上插着的那只发簪,上面的琉璃还在摆动。
“真好,这只发簪是我送给你的,子晴流月簪,没想到你就把它还给我了。”
叶双鱼说完之后眼睛一闭栽倒在床上。
“啊!”
雪柳双手捂着头,撕心裂肺的大喊。
叩叩叩——。
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声响。
“叶王,叶王妃,发生何事了?”
突然之间房间似乎陷入了一片寂静。
没有任何回应。
“叶王,叶王妃…”
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