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每日酗酒,酒后没有一天不对我蹂缡,我如何能够不反抗?还有,他所说的完全是子乌虚有,我所喝的药不过是补身子的药,而且药材都是他命人给我熬制的。”
“公主,你说这话可当真?你敢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对你不是真心?只是每一次你都要逃避,我是一个男人,我不是一个怂蛋,只要我粗心的地方,哪个女人不对我抛媚眼,哪个人不想臣服在我脚下,虽然你是公主,但是我对你也会付出真心,可你的所作所为每次不是推一次就是逃避,如果我不来硬的,恐怕到现在我们还是那清白夫妻。”
荆州王说完之后便莫不转睛的看着皇上,皇上紧抿着唇,脸色一片苍白,一把刀公主的脸,一片煞红。
“父王,他完全不害臊,试问哪个女子能够经受得住他这般折腾,日日笙歌夜夜要与我行鱼水之欢,我如何能够受得了?女儿身自弱,自然是扛不住他的折腾,所以我逃避便是正常的。”
公主也底气十足,抬着头看向皇上。
“其余的暂且不说,就说这避子汤的事儿,公主昨夜竟然还算计我,派遣身边的一女子接近我,将证据偷走。”
荆州王伸出手,怒指着公主。
“没有的事儿,你这完全是凭空捏造,虽然我拒绝过你,但是你不能拿这事压制我”。
公主眼中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自然有下人是可以作证的,我那证据还没来得及和皇上明说,便被他派人偷走,我堂堂荆州王哪能受得了这般侮辱,这个不是将我的头颅按在地上踩踏吗,这让我颜面何存?”
说着荆州王,从怀中掏出一布袋,那布袋子被他高高地举在空中,顿时宫殿中四处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公主皱了皱眉。
荆州再次低头看着她。
“公主,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告知给一个女人吧,况且那女子还是你身边的人,虽然喝的那酒没下过药,但是我还是有一丝理智的,毕竟我荆州王是谁你以为我和那些个没用的男人一样,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吗,昨晚青鸾拿走的布袋子,不过被我调包过了,所以这腰包才是你真正喝的药,现在就请皇上佩玉一过来检测一下,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荆州王看向公主的脸瞬间煞白一片,她紧抿着下唇,出现了点点血丝。
“嗯,没想到你是阴险小人。”
过了半响,公主才说到。
“究竟谁是小人?难道要我多说吗?是你派那女子近我身把这药包偷走的,幸亏我提前留了一手,不然今日我还真的口说无凭。”
荆州王的眼中流露着得意的光芒。
王公主低下了头,似乎知道她已无力在反抗。
皇上年老的身体坐在那里,虽然龙颜未怒,但是眼中十分复杂,公主的不解释,已经让他得知到了事情的大概真相。
“去把御医请过来,我倒要看一看究竟是真是假。”
皇上终于发话。
“不必了,父皇,没有必要了,我没想着把这事闹大,此时闹大对你对我都不好,现在我想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公主出声拒绝又再次看向荆州王。
“你是我的王后,我能做什么?自然是要接你回去。”
“如若我不肯呢?”
“如果你不肯的话,那么我们之间的和亲就作废哪,我肯定会起兵攻打轵塬城,我虽然不愿意这样做,但如果你非要让我这样,那我自然无话可说,毕竟我堂堂的荆州王自然是要脸面的。”
荆州王威胁一般的看向了众人。
公主的眼神却忽然飘向门口,似乎眼中有什么期待。
“灵儿的身上都是伤疤,你巧舌如簧的狡辩倒也说的过去,灵儿喝避子汤这事确实无法交代,我心中也自知不对,所以这个事儿就暂且过去,毕竟你们二人都有错,只要回去好生过日子,那么一切过错,既往不咎。”
皇上话音刚落,荆州王的脸上扬起得意的笑,似乎胜利一般看向公主。
公主只是痛苦的闭上了眼,似乎这样的状况她早有预料。
宫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皇上满眼深情的看向公主,虽未开口,但是眼中全是关切。
“父皇,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我也知道为了荆州的百姓你指定会牺牲我,哪怕我遍体鳞伤,哪怕我以这样一副身躯出现在你面前,你依旧会坚定不移的选择百姓,有你这样的父亲,我心中十分自豪,没有人能做到这样的大义凛然,你身居高位,必须得为了整个京城百姓造福,这是你身为帝王的使命,我从没怪罪过父皇,我也不会怪罪父皇,要怪也只能怪我的身份束缚了我。”
公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犹如木偶一般,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荆州王双手做辑,“感谢皇上主持公道,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