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怒火的裴姥爷留下这一句话之后便愤然离开。
丫鬟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夫人双眼再次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之后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捂住了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夫人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早一点带你回来,你就不会受这样的打击了,你就不会封闭那么长时间了,夫人你一定不要有事,若若你出点事,我难辞其咎。”
“你快告诉我,除了淋雨,夫人还经历了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淋雨发烧,那么我所做的努力都是可以让夫人清醒的,可是夫人为何会这般模样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大夫转过头,看向了痛哭的丫鬟。
“夫人只有淋雨,可能就是因为心情郁结不愿意醒来吧,毕竟去了那里却没有见到小姐。小姐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夫人,恐怕是自己不愿意醒来。”
丫鬟边说边擦着脸上的泪痕,“大夫我求你了,求你一定要救救夫人吧,夫人可是这家的顶梁柱啊,小姐已经出事儿了,夫人不能再出事儿,我说夫人再出点事儿,裴府可怎么办呀?现在京城到处在传播小姐的事情,也在传播着夫人的事情,如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点点什么谣言,那可该怎么办。”
“不是我不想救夫人,你看夫人现在这样的状况在我能力之外,我也想让夫人快点醒来,可是夫人自己不愿意醒来呀,高烧不退,恐会把脑子烧坏。”
大夫再次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了,城外我的好友他看过许多的疑难杂症,不知对夫人的病情是否有的治,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立刻出去请好友会面如若能够治醒夫人,这就是天大的喜事儿。”
说着那大夫便毅然的出了门,随后房间里的丫鬟们哥哥再次交换着在裴夫人的头上放着毛巾用来降温,每一块替换下来的毛巾都十分烫手,像是刚刚从那沸水中取出来一般。
丫鬟站在一旁双眼含着泪水现。如今他已经有了些许的希望,她只希望那大夫能说到做到,能够挽救夫人。
裴府四处也张贴着耀眼的红字,似乎欢喜的事情还没过去,这黑暗就突然袭来。
环顾四周,府里突然之间便显得冷冷清清,小姐不在也变得冷清,但是如今,夫人也不再欢声笑语,姥爷更是沉默寡言,满脸怒火,整个人在一夜之间就苍老了许多。
床上的女人脸颊泛着红,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因为毛巾的浸泡,伤口看着更加渗人。
谁也不知道裴府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状况,也不知道裴家以后会遭遇什么样的事儿。
三日后。
裴府的大夫出城请城外大夫前来诊断。可是面对这样的疑难杂症,城外大夫也是束手无策,面对裴夫人这种状况,他也是一脸无奈。
裴老爷知道这次遇上了难事儿,他也只得义无反顾的见王寺庙,他务必要见喜儿一面。
裴老爷是朝廷人,所以他一向做事都十分规矩,寺庙里的住址和上一次接待夫人一样,态度十分坚定,只说这件事情是佩奇而决定的,他们修身之人容不得外人玷污,只有休整的时间到了自然会出来,但是时机未到,没有人可以打断他们。
面对寺庙人如此坚决的态度,裴老爷也只得无功而返。
不知是裴夫人现在的状态说服了他,还是主持的话让裴老爷产生了动摇,他只是站在希儿所待在的房间,看了许久之后再离开。
裴姥爷离开之后,主持也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主持,您在看什么?”不知情的小和尚跑上前来问道。
“你知不知道差点就酿出大祸了!”主持感慨道。
“主持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为何酿出大祸了?”他一脸迷茫的看着主持。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们只是听人吩咐做事情的真相,也许太过于可怕,我们谁都不知情,但是为了避免出现更大的霍乱,我们只得说出违心的话,虽然这是谎言,但是希望能够普度众生,能够让有心结的人将这事儿放下。”
主持喃喃自语,他的思绪也被拉扯到一天前。
刚刚躺下的他忽然被敲门声打乱。
“什么人?”如此深夜,寺庙里没有人敢敲响他的门,他立刻变机警。
“主持,我是王妃派的人,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你对接”,门外响起了年轻的女人声。
想当年他修建寺庙的时候,身上穷的叮当作响,甚至连木材的钱都不够,如果不是当年受了王妃的恩,这庙也不可能建起来。
在听了门外女人说话之后,他立刻起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