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生闷气？”
苏又灵忍不住将头往她肩膀上一靠，有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试图让她给自己提点有用的建议，“那你帮我想想办法？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他，也不想听他在电话里给我解释，不对，可能连解释也没有。”
“那如果一周以后，他查不到所谓的真相，”瑞贝卡转过身来，两只手扣住她的肩膀，逼她正视自己的眼睛，“又或者，他查到了真相，确认的确是沈兮悦干的，但他还是包庇她，你会怎么做？”
闻言，苏又灵的眼皮不自觉地轻颤，眼神也开始下意识闪躲，抿紧了嘴唇一时间没出声。
瑞贝卡松开了她，一脸的了然:“你也在害怕，但你还是舍不得，没有决心跟他一刀两断。”
苏又灵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眼神飘忽地向远处眺望，找不到一个落点，“哪有这么简单，我可以确认的是，对沈兮悦我绝不会心慈手软，但如果……他真要站在沈兮悦那边……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最后一句像是叹息，轻的几不可闻。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