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反对,立刻下旨解除。
“臣那时未见其人,枉下定论,如今见着人,觉得其聪慧通透,是个好孩子。与臣之孙很合得来,臣自不能当那捧打鸳鸯之人。”李老将军说得一本正经,心中却想皇上是不是要抢人?
朝中大臣都不是傻子,心中奇怪,皇上的反应,倒没觉得皇上是相中了王修晋,而是在想,王涣之是不是要翻身?想到一直悬而未定的宰相之位,大臣们心思转了又转,定不能让王涣之翻身。
远在王村的王涣之不知自己莫名的拉了仇恨,正忙着监督村民修整老宅。自打传出老六要在老宅办学堂,村里人不管关系如何,都自发过来将老宅修整一新,以求学堂办起来后,能让家中小孩子过来启蒙识字。
京城,王修晋带着匾回到落脚的宅子,和大哥说明匾是由皇上亲笔提写后,便去换衣服,之前没觉得,待脱下衣服才发现,后背处已经湿透。王修晋望着衣服,要不要把这身衣服供起来,待以后有了晚辈,便给他们讲,这衣服是他当初面圣时穿的,百年之后,也可以带其下葬,再留个墓志铭,言其衣服的来历,待后人挖坟掘墓寻到他时,说不定还有些考古的价值?
想到此,王修晋狠拍了下额头,又拍了下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居然盼着自己的墓被挖,“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反复念了几次,才安了心。
“添丁,你说这匾是皇上亲提字?”王修柏见弟弟出来,忙拉住弟弟,问个明白。
“对啊!皇上是这么说的。”王修晋倒没觉得有什么,上辈子领导人经常给这个那个提字,没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大哥,怎么又叫我小名。”
王修柏摇了摇手,他比弟弟想得到多,皇上亲提字,用意何在?是想再用父亲?王修柏觉得不可能,若想再用父亲,有很多种方法,但绝对不包括“送匾”。难道说是因为李家?皇上是怕李家功高震主,所以没取消玩笑式的婚约,又因要给李老将军几分薄面,才会给王家几分地位?
王修晋不知大哥脑补了些什么,他算着哪天回王村,眼看春播在即,也不知仆人有没有提前插秧,提前育苗长势如何,蟹苗有没有发到村民手中,那些不能种蟹田的人家有没有去家中闹事。一大堆的事,有些虽可交由管家和铺中管事处理,无需他亲力亲为,可仍是挂心,现在没有便利的通信方式,不能及时的得知进程如何,哪里放心得下。
“大哥,我打算早些回家。”王修晋将要离开的话说出口。
王修柏没反对,现在家中由弟弟当家,自然要早些回去才是,不过,“走之前,你得先去趟李家。”王修柏已经基本认定匾之事,皇上意在李家。且李家刚刚有新喜事,而两家又有着婚约,不能一声不响便走了。
“这是自然,还要与赵四哥告辞,大哥在京中万事小心,若遇事,便去杂货铺寻米掌柜帮忙,若米掌柜无法解决,再去寻李家。”
“为兄在家中看书,会有何事。”被弟弟照顾,王修柏仍觉别扭,总觉得比他小十余岁的弟弟,更像长兄,明明年长的他,反而显得一无是处。
还没等王修晋去李家,李府的管家先上了门,而王修晋原本回家的打算,因李府管家的上门,而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