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地好,还有好矿,好油,可惜以现在的技术完全弄不出来。
“那里天寒地冻的,哪能有什么好地。”四皇子摇头,“若是有好地,他们还能年年到边境来犯。”
“那是他们傻,抱着宝盆不识宝。”王修晋可是记得上辈子,东北几省都是产粮的大省,虽说有着科学种植,还有什么高级稻,还是什么稻的种子发挥作用,但不可否认,东北除了工业外,粮食的产量也倍受国家的重视。
李老将军顺着胡子,听完王修晋的话,他想请兵把蛮人赶走,赶不走便强占了被称之为宝盆之地。四皇子则是瞪着王修晋的手指的地方,怎么看也没看出不同。“若是此地归我大梁,修晋以为当如何?”在场唯一能与文挂上边的便是在军营中久未带兵上战场的李老三……李俊弛。
“此乃皇上与文臣该苦恼的事。”王修晋才不去多舌,没有东北的高产之地,工坊只能南移,反正南边也是有边境问题,也有把守的士兵。王修晋绝对想不到,他又给自己找了事。四皇子行色匆匆的走后,下午他便被招进宫。
这一次面圣,不再是一对一的与皇上单独见面,还有李老将军站在一旁,而皇帝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晾着他,待他行礼起身后便开口,“蛮人之地,当真如你所说是耕种的好地?”
王修晋以为皇上要问工坊之事,哪想开口便是这个,想到早晨说的话,王修晋在心里暗恨,一定是四皇子多舌,以后什么话都不能当他讲。“是。”
“哈哈哈,若真如修晋之言,那帮蛮人当真是抱着宝盆不识宝,既然他们不识,那就别怪朕不地道。”皇上笑得很开心,王修晋嘴角扯了扯,只觉得头大。“此次要劳李将军亲自带军出征。”
“皇上,草民以为不得大军出征。”王修晋心苦,因为自己一句话,便引发一场战争,这心里难免不安,有愧,负罪感,和很多说不清的情绪。
“哦,修晋还懂用兵之道?”皇上眯起眼睛看向王修晋。
王修晋打了个冷颤,强挺着拱手,“草民以为可以扩军占地,后起房耕种。”
皇上手指轻点御案。李老将军替王修军担忧,“皇上,臣以为修晋之言可行。”就冲王修晋为伤残将士的那份心,他也要保王修晋,不能因此事让皇上对王修晋起了杀心。
皇上乐了,李老将军还如以前,这是把王修晋当成自己人了?开始维护。“仔细说说。”
“蛮人多为游牧,养牛羊为主,住的地方如同帐篷,即不保暖,如遇大风便会将其掀起。若是他们能够被同化,如大梁百姓一般住进房屋,下马耕种,那么大梁便多了一个民族,少了一个敌人。”王修晋说完之后,便觉得没说到点子上,“至于如何行事,望皇上饶恕草民才疏学浅,草民也只是纸上谈兵。”
“好,好一个‘多了一个民族,少了一个敌人’。”皇上望着王修晋,就听着王修晋说的话,便知他是真不懂用兵之道,也不懂治理之法,可偏偏提出新的观点,与其打服他们,不如同化他们,让他们不知不觉的归顺。
王修晋出宫时,摸着头上的冷汗,李老将军看着王修晋脸上满满是忧心,想想便将担忧压下,只要李家在,便能护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