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对方住进来的第一晚就招来贼人。
掌柜的让伙计跑去报官,这事不能压到明天,若是压到明天,知府怕是要恼怒。
王修晋见到掌柜的,再看看挂在门框上快要散架的门,便走上前,“今儿的损失先记着,等我们退店的时候,一并给你,莫忧。”
“不会不会。”掌柜的忙拒绝,他都怕知府把店给封了。
“门是我家男人踹坏的,自然要赔。”王修晋说完便把话岔开,“还请掌柜的借些结实的绳子,我好把人捆上。”
“是,是,是。”掌柜连连应声,踹了一脚伙计,让伙计去拿绳子。
李家的几个仆人,上前把黑衣人的遮脸布拿下,塞进了他的嘴里,两个壮实点的直接坐到了黑衣人的腿上,其他几个按着上身,以免人跑了。李菻善走到王修晋的身边,把儿子接过,王修晋到床边给儿子把衣服找出来,给他套上。李菻善看着儿子点了点头,“今天做得不错。”
跑出去找绳子的伙计不多时便跑了回来,王修晋把衣服扔给李菻善,而他则拿着绳子把黑衣人捆得结实,几个仆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少爷有这本事,几下子便把人捆了,绕着黑衣人转了一圈,他们以为几下应该捆得不会太结实,没想到不但结实,便是拆开都难,
李菻善给儿子把衣服套好,也看看了黑衣人身上的绳子,又看向王修晋,为手法哪学来的。
王修晋没言语,上辈子他可是用绳子捆过不少变丧尸前的人,为了减少他们的攻击性,他可没少练习,这辈子一直没有机会展现这个技能,手法生疏了不少,拍了拍手上的灰,王修晋看向黑衣人有眼神犹如看死人,“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闭上眼睛,不理王修晋的问话,王修晋也没想一句话就能问出什么,“明儿早起来送去衙门吧!”
李菻善和王修晋正准备安排人守着黑衣人,知府和城守一并出现在客栈,看着被李菻善和王修晋及小孩子都没事,再看看被捆得结实的黑衣人,知府连忙上前给王修晋和李菻善行礼,两人品级都在他之上,哪怕是一个挂个官,一个是武将,他就算是有着文武之分,也得把礼行到底,何况他对李家,对皇商还十分敬重。城守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看着那黑衣男人,恨不得把上前给几下。
既然知府来了,就不用他们等明天再送人,直接让知府把人带回去审就是,这一夜城中不得安宁衙役士兵盘查了客栈和近期往外租的院子,总之有外地来客住的地方,都被一一到访过。
第二天知府黑着张脸告罪,他没能抓到凶手。王修晋早就想到了这样的结果,哪里会为难知府,他们准备今天搬到军营里住去,在哪里是有不便之处,却比外面安全得多。
一行人搬进军中的同时,李菻善也把一封信交给城守。
京城李家在出事的第二天便接到了李菻善的事,看完之后大惊,连忙让人去请亲家,把此事向亲家道明,王大人黑着张脸直接进宫了,等到再出宫时,身边多了四皇子和大内侍卫,四皇子手里还有一道圣旨。
王大人回到家里越想越气,却又不能告诉夫人,以免夫人担忧,又不能坐视不管,便运用京城里的所有人脉,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假传圣谕。最倒霉的大概要数投诚的王子,原本已经谈好的赔偿金,因为皇帝觉得深受他信任的皇商遇袭一事和他们有很大的关系,迁怒之下,被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