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给伤者的赔偿金可谓是开创了先河, 让其他工坊做工的人倍感羡慕, 尤其是和医馆谈了合作,凡是在皇商名下的工坊或是商铺做工的人,都可以到医馆里做检查,身体不舒服便可以去, 只要医馆的大夫开了药方子, 拿到交款的证明就可以到做工的地方拿七成的药费。这条颁布后, 连为官的官员都不淡定了。
赔偿金是怎么计算的, 他们略有耳闻,对于做工的人拿那么多的工钱,为官的相当不满,可他们却又不能指手划脚。谁让王修晋赚的钱都拿给皇上了, 也不是没有想向皇上提议,如果皇商降了工钱,可以拿给国库的更多, 可, 也只是想想, 他们若是敢说, 皇帝绝对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他们也就只能看着钱落进一帮地位低了不知多少的人手里,看着眼气, 却无能为力。
试想想, 为官还不如一个手艺人赚的多, 拼死拼活做官有何用, 还不如当初学些手艺。据说,皇商还专门请了先生给这些做工的人授课,教他们识字,浪费,大大的浪费,让他们识字有何用,又不能参加科举,有给他们授业的时间,那些文人可以做多少的事。
“想太多,去授业的都是一帮小娃娃,最大的也不过是十岁。”一位看不过去的官员起身,说完之后离开,有时间抱怨这些,还不如去做些正经的事。
“皇商用自己的钱,做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是淡定些做好自己的事,以免被上官发现,不好交差。”又一位起身,叫着先脚离开的人,再呆下去,他更觉得无颜面,他们看不起商人,可数数做的事,还不如商人利国利民,一个个不觉得羞愧,反而大言不惭的想要瓜分百姓应得的钱,丢不丢人。
不单单是官员,在别人家工坊做工的人,听说皇商那边的待遇后,深觉差距大,可是没必法,皇商名下的产业每年招人数量有限,而且招人都是由皇商亲自把关,想走个后门都不成。他们很嫉妒能去皇商名下做工的人,工钱比他们多不计,其他的各种东西,每月加起来的,比他们月钱还多。
“听说,皇商许诺,年底要给每一位做工的人配一辆自己行。”一位正在做工的人小声的说着,一边说还不忘记注意工长的位置,就怕工长心情不好,扣他的工钱。
“我也听说了,我有个亲戚就在车坊做工,听他说,皇商的意思是满大家都是骑自行车的,总不能制造自行车的却没有。”另一位接着话,“当初我怎么就没去试试工,说不定就会被选上。”
“呸,别做梦了,看大齐没,手艺不错吧!都没去上,就你,和他差那么多,还想去,醒醒吧!”前一个开口的,直接泼了冷水,然后对上大齐看过来的视线,立刻赔了个笑脸。等大齐转过视线后拍了一下做梦的人,都怪他。
大齐默默的继续做着工,他并不是没被选上,相反他合格了,只是家里的人想让大哥去,可惜,被工坊发现了,大哥直接被赶了出来,他也失去了资格。而因此事,他和大哥分了家,算是因祸得福?虽然失去了皇商的工作很可惜,但能分出来,也是件不错的事。
王修晋对能借此机会推行医保的事,很满意,对那位砸工坊的人少了些厌恶。把女儿抱起来,被女儿糊了一脸的口水,王修晋一点儿都不生气,“婭佑实诚了不少,小脸上也多了些肉。”
“婭佑特别的能吃,现在一瓷瓶的羊奶都不够她打牙的,两瓶也就吃个半饱,至少三瓶起喝,雅昶小时候也没这么能吃。”李霖芾摇头,“我现在抱一会儿就觉得手臂疼,祖父都改推的。”李霖芾抱怨着小侄女太胖了。
“小娃娃胖一些有富气,却是不能过胖,可也不能饿着我们婭佑。”王修晋把女儿放下,点了点女儿的鼻尖,女儿的重量是有些过了,“等下把大夫请来,给他瞧瞧,别是有别的什么毛病。”
李霖芾点头,让身边的丫头跑一趟请大夫。这一请大夫把李家上下都惊动了,老爷子最先过来,问是怎么了,听了王修晋的说法后,还道王修晋想太多,娃娃贪吃些是长身体,身子哪会有什么问题。
王修晋干笑着,接受祖父的批评,祖父还没有说教完,米掌柜紧跟着过来,追问是怎么了,得知情况后,也笑王修晋想太多,不过倒没有说教,只是赔在一边等着大夫过来。
大夫没一会儿便到了,给小婭佑捏了捏脉,开口道,“以后可别因为小姐想吃便给,还需控制一下,看这小肚子撑的。”
一家人听到这儿全都提起心,担心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用不用吃什么药。
“才这么大吃什么药,以后少吃些便成。”大夫摇了摇手,然后拿着诊金走了。
留下一大家子的人看着婭佑,只见婭佑可怜巴巴的看着瓷瓶,她想喝奶。对上婭佑的视线,全都心生不舍,老爷子有些受不了,转身走了,就怕再停一会儿会受不住,让人给小家伙送上羊奶。米掌柜也不忍心,却没老爷子那么心软,“之前官牙子整顿,一直没寻个靠谱的奶妈,现在官牙又开门做营生,再寻寻?”
王修晋想了想,点头同意,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