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文件，“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这项合作。”
谢尽正了正神色，低头
翻开文件，越看眉头越紧锁。
简媱心下一沉，提示他属意合同上的署名和时间，“这项合同三年一续约，最新一份的署名仍是谢之鸣，可底下的时间……”
“我记得当时你已经回谢氏了，对吗？”
那时外界的人鲜少知晓，但简媱当时急着拿到与谢氏的合作，自然关注度高。
“是。”谢尽给出肯定答复，沉着脸合上文件，“但我确实不知道这份合同。”
简媱扬了扬下巴，“可我这边车间的人说，前不久才按照合同约定出了一批货。”
“货款呢？”
她气得发笑，“别说钱了，这份合同都不在我们的账本中，连器械的消耗量都藏在其他合作中一笔带过。”
谢尽薄唇紧抿，“我确定谢氏没收到过任何货物。”
“所以这谢之鸣，现在算是完全脱离了谢氏，对吗？”简媱撑着下巴看着他，追问到。
谢尽颔首，“可以这么理解。”
他那双静默的眼睛异常冰冷，沉默片刻，才终于出声，“这份合同，以谢氏的名号，白白套走傅氏的材料，他这是想……”
后一句话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口，“搞垮傅氏和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