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胡奶奶给秦苏苏介绍的那样。
应叔是个是吃过苦的人,身上有很多美好的品质,更别提有小胡奶奶这层关系,应叔几乎是知根知底的。
而他的手艺更是不赖,只要是来过的百分之八十都成了回头客。
小胡奶奶曾说过,应叔从前也是有远大的报复,也想开一家酒楼的,只是后来时机不对,加上合伙人跑路被骗,经历了人生的巨大低谷,这才大彻大悟,接手了小胡奶奶的资助后,心满意足的在巷子里开这家小摊。
能糊口,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但秦苏苏相信一个人的理想会随着时间被埋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但绝不会消失。
所以她想应叔可能是个合适的主厨人选。
“呦,秦同志也要展示一下手艺啊,那快来快来,叔给你让路。”
“应叔,不都说了吗,我们先说正事。”
面对长辈秦苏苏一向是略有些娇憨的模样,闻言后者放下了手里的锅铲点了点头,走过来坐在秦苏苏对面。
“成,小秦同志,你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就行。我这个人吧虽然就是个小店厨子,但你是小胡奶奶带来的人,能帮的咱一定帮!”
“应叔啊,你还真是眼毒,我这确实有个事情,只有你才能帮我了。”
秦苏苏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先把从超市里一同拿出来的酒给拿上了桌子,往应叔那边推。
这可是超市里的茅台啊,不会因为被秦苏苏换了个普通的玻璃瓶装就掩盖了其中的酒香。
这也是秦苏苏听小胡奶奶说的。
应叔嗜酒,但不多喝,只是每天晚上关门了喝上两杯。
但却是个酒腻子。
隔着木塞白酒的酒香就散发了出来,应叔抽了抽鼻子,有些陶醉,没舍得把白酒往秦苏苏那边推。
见状秦苏苏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应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首都的海鲜大酒楼吗?”
“嗯,那我知道,我爱人生日的时候我们还去那里吃饭了来着。”应叔意犹未尽的目光从白酒上移开转而看向秦苏苏,“怎么回事?我听小胡奶奶说过,那家酒楼的老板背景不小,你不会把人得罪了吧。”
“那倒也不是。”
秦苏苏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头。
其实把人举报了也不算是得罪吧。
她略过了和唐亚心的相识,跳到了重点上。
“我和那家酒楼的老板机缘巧合下打算一起开一家小饭馆,做一些家常菜和海鲜,因为我手头有不少各地的菜谱,还有一些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所以原计划是我当主厨的,但我这不是要上大学吗,平时还是挺忙的,就考虑再聘请一位主厨。”
秦苏苏没有往下说,那期待的目光却落在了应叔身上。
应叔的注意力其实一多半都在酒上,听了秦苏苏的话,反应了一会才琢磨过劲儿来,有些惊讶的站起身,后退两步,指着自己。
“你不会是打算聘请我当主厨吧?”
应叔年轻的时候也是在饭店干果,不过是从学徒开始,一直到切菜洗菜的打杂,后俩因为理念问题才自己出来单干。
但确实没再什么饭店酒楼当过主厨,下意识的酒摇头否定。
“不,不行嘞,我这就一个小街摊的老板,哪里能做大饭店的主厨呢。”
“应叔,我的确是这个意思。”
秦苏苏一脸笃定,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应叔不仅如此,我还想请您把这家店的招牌一起带去我们的小饭馆。”
“这”
应叔迟疑的看着秦苏苏。
这家小摊是他经历了低谷之后的心血,里面的菜式是他改良了祖传的菜谱,照例来说是不能外传的。可他看着目光期许的秦苏苏一时也说不出什么狠心拒绝的话来。
“小秦同志啊,我就是个闲人,每天守着我的小摊和回头的客人就满足了,我做不了什么大事的,更别提是饭馆的主厨了,况且我这小摊上的东西哪里能摆上大饭店的餐桌啊。”
况且许多年前他已经碰过壁了。
见他还在妄自菲薄,秦苏苏也站起了身,拎着袋子走到后厨,把里面的海鲜到了出来,一边处理一边劝说。
“应叔,我和我爱人一家刚来首都这边,是为了上学来,在这里我们没什么熟人,也没什么人脉。其实我也挺犹豫的,但想着我会那么多菜的做法,却不能让更多的人品尝到美味,我就想,总得要做点什么。”
“开一家小饭馆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做生意,更是让美食去治愈客人。应叔你的小摊做的东西很温暖有力,你难道不想让更多人尝到吗?”
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实际上在这个社交媒体不发达的年代,太多传承中断在这样的小巷子里。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