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痛苦不已的阮靳尧,感觉还是他女人好一些。
虽然脾气又臭又硬的,可如果你不气她,她可以与你和平相处。
这个电话让温清瞳迟迟进不了工作状态。
昨晚的机会太可惜了,她明明可以借着药劲儿完成蔺睿年的夫妻义务,就像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后面也就水到渠成,不那么尴尬了。
可昨天她神智不清时,偏偏半点都没想到蔺睿年,宁愿去扈晁的会所跳池子都没想到
蔺睿年这个人。
可以见得,她对他多没信任感,两人也仅是比陌生人强一点。
第二天,温清瞳一大早赶到博物院开始做前期准备。
这个项目早就敲定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搁置这么久,所以比较急。
阮靳尧是掐着点,等她晚上快下班时间到的博物院,一入目就看到她站在最高的手脚架上,忙忙碌碌。
那手脚架搭得太单薄了,她也没系安全绳,他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生怕吓到她,发生危险。
她认真专注,动作敏捷,但偶尔动作却表示出不适,这让他难免想到那个与她距离最近的夜晚。
她抵着他的额头,这么一想,就心驰神往,入神了。
“温清瞳!”一声大叫在他身边响起。
吓得他差点喊出声。
他恼火地看着大厅门口的年轻女人,瞎叫什么?不知道危险吗?
温清瞳在手脚架上惊喜地叫道:“师姐,你怎么来了?”然后动作轻快的下来。
看得阮靳尧直冒冷汗。
不能慢点?
陶慧见温清瞳跑到自己面前,转身指向门口问:“那个男人看你好久了,你认识吗?”
阮靳尧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想把自己藏起来,然而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