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睿年诧异地看向温清瞳,问她:“你叫我什么?”
“你不是问我怎么哄的你妈妈吗?我说我老公这里好那里也好,处处都是优点,我自卑的高攀不上,她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舒展了。”
温清瞳贬低自己猛夸虞雅曼最疼的人,就算虞雅曼知道她是故意的,也做不到不开心。
原来如此!
蔺睿年看着她,觉得她是故意逗他的。
他的目光有点危险,她站起身说道:“我去洗澡。”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她再出来的时候,发现蔺睿年已经躺在床上了,手中拿着一本书随便翻着。
她躺上床,他关了灯。
她也随手关了灯。
房间里黑了下来,配上他无敌舒适的床垫,困意汹涌袭来。
“温清瞳。”他在黑暗中严肃地叫她。
“怎么啦?”这种语气一下子让她清醒不少。
“说点好听的来听听。”他的声音带了些诱哄。
说个好听的,至于用那样的语气吗?
她闭上眼睛,敷衍,“困了,明天再说。”
蔺睿年哪里会相信她的鬼话,他拽了她一把,命令道:“说完再睡。”
“哎呀!好老公是最体贴老婆的,老婆这么困了,当然要哄老婆睡觉觉了。”温清瞳困得脑子都不动了,套用哄奶奶的话,改了一
下称呼。
反正她困的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
她软语温言的,将男人的心熨贴的火热,在黑暗中,他那双清冷的眸亮得吓人。
然而她却没看到。
“温清瞳!”他又叫她。
“啊?”她应声。
这就是病,一被点名就会不自觉的答应。
话音刚落,他就将她往自己这边一拖。
瘦了不少的她,轻飘飘的就被拖到他怀中了,她还没从困倦中挣扎出来,火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她的惊呼声湮没在唇齿间,困与欲纠缠,一时间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而他也没打算继续,将所有的火热都止于一个吻中。
“睡吧!”他声音沙哑。
要是以前,她总要礼貌地问问他的感受,需不需要帮忙。
但是此刻,她听话地迅速进入梦乡。
蔺睿年看着她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睡着的她,是个文静又柔弱的小姑娘。
偏偏一睁眼,就是个刀枪不入的女战士。
他轻步下床,冲个冷水澡仍旧觉得不够,下楼去喝杯冰水。
结果一下楼,看到母亲坐在客厅里。
“妈,怎么了?我爸呢?”他意外地问。
“去公司了。”虞雅曼没好气地说。
回到房间之后,她数落了丈夫一顿,难道真要接受那个女
人当儿媳吗?不可能的!
蔺正虽然和她意见一致,可他是要面子的,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她看向儿子斥道:“你找的这是什么老婆?又臭又硬的!”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温清瞳的身上。
“妈,她怎么又臭又硬了?您说说!”蔺睿年坐到沙发上,看着她眸光微冷、神情认真。
“她……”虞雅曼突然想起来,思莹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温清瞳在他面前装得温柔贤惠,却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说什么?她是你老婆,你当然向着她了!我把话撂这儿了,你趁早给我离婚!”虞雅曼说罢,站起身回房睡觉了。
这么一折腾,蔺睿年也不用喝冰水了。
回到房间,他重新把温清瞳抱进怀里,打算晚上压着他的“小抱枕”,舒服地睡觉。
现在想来,没必要离婚,换一个女人未必比她做得更好。
他和她之间除了没有爱,其余的都很满意。
第二天早晨,蔺睿年接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温清瞳已经起床了。
他站在沙发旁说道:“我看心理医生的效果不错,记着继续去看。”
温清瞳想到昨晚像梦境一样的吻,脸瞬间红了。
“听到没有?”他没听见她的回答,继续追问。
这个男人,
故意的。
“知道了!”温清瞳大声应道。
不能让他得逞。
蔺睿年压了压扬起的唇角,走到门口打开门,突然说了一句,“昨晚表现不错。”
温清瞳一怔,随手拎过抱枕扔了出去,蔺睿年关上门,抱枕砸到门上。
沙发和门有点距离,她扔的力度这么大,果然手劲儿够大,以后万一打起来的话……
母亲训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想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