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韶辛难以启齿。
施锦墨看他这么墨迹,着急地说:“你快说啊!”
荣韶辛看老婆急了,脱口而出,“他居然闻我坐过的椅子,我觉得他是个变态。”
施锦墨看着他的目光,怪异起来,毫不留情地说:“人家兴许就是捡个东西,我看你倒像是变态。”
“不是,捡东西捡一下就完了,用得着仔细闻吗?”荣韶辛问她。
施锦墨完全不相信,如果说蔺睿年看个漂亮女人,她觉得这倒是人之常情。
要说蔺睿年有那种嗜好,完全不符合逻辑。
从他和清瞳离婚后又回头,花了巨大的代价把清瞳追回来这一点,就不用怀疑他的取向。
再说了,他要是有特殊嗜好,看上的能是他这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
真能往脸上贴金。
想到这里,她又鄙夷地看了丈夫一眼。
荣韶辛感受到了妻子的鄙视,他决定必须要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已的话。
蔺睿年出来的时候,看到清瞳自已站在大门口。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问道:“怎么自已站这儿?”
温清瞳小声说:“我去完洗手间出来,看到他们在说话,就没过去。”
“听到说什么没有?是不是我们让他们为难
了?”蔺睿年问她。
“没有,就隐约听到伯父说变态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变态了,我没看见啊!”温清瞳说道。
蔺睿年这八百个心眼子开始动起来了,他刚才找头发的时候觉得有人从门口闪过,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人了。
看样子应该是荣韶辛看到他找头发,误会了。
荣家夫妻走过来,荣韶辛看到蔺睿年,警惕地保持安全距离。
蔺睿年心里想笑,面上一本正经。
到了下一个建筑,施锦墨给清瞳讲解的时候,蔺睿年就站在不远处发信息。
等到晚饭后,蔺睿年故意说落了东西回去找。
荣韶辛给妻子一个眼神,悄悄地返了回去。
结果到刚才的包厢,他并没看到里面有蔺睿年。
正觉得奇怪,便听到身后传来蔺睿年的声音,“伯父,您也落了东西吗?”
荣韶辛吓一跳,转身看向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才想起来没落东西,可能因为异国它乡睡眠不好,所以记性也不好了。”蔺睿年眸光平淡地解释。
荣韶辛有些尴尬,走出门打算出去,结果一眼看到蔺睿年身后的老婆。
此时老婆正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让他的心一
下子就乱了。
几人一起离开,郑南闪身进了包厢。
晚上睡觉的时候,施锦墨看着丈夫说:“你别给我丢脸啊!”
主要怕给女儿留下不好的印象。
将来知道身份后,一想起来亲爹脑子不怎么灵光,再不愿意认他们。
要是连累了自已,那可就糟糕了。
荣韶辛更加决定要揭穿蔺睿年变态的嘴脸。
两天后,蔺睿年和荣韶辛均一无所获。
蔺睿年就觉得不可思议,荣太太挽着长发,不掉发很正常。
但是荣韶辛这个年龄怎么可能不掉发?
于是趁着清瞳去看施梵作品的时候,他打电话问郑南,“荣太太找的检测机构查到没有?”
“还没有,属下正在扩大范围。”郑南说道。
蔺睿年承认,她小瞧荣太太了。
他以为荣太太出国多年,在国内已经没有什么实力。
但是这些天接触下来,他发现荣太太心思缜密程度比荣韶辛要厉害。
他自以为在北江市,没有自已查不出来的东西,然而现在,还真有。
现在他基本有一大半相信清瞳是她的女儿,因为缜密程度太像了。
温清瞳跟着施锦墨到了存放施梵作品的房间。
为了迎接她,每一个作品上的
盖布都被撤了下来,蒙尘多年的作品,终于有了同时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就连荣青颜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因为荣青颜的水平,不足以到达看见这些作品的级别,所以施锦墨并没有给她看过。
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温清瞳震惊地看着这些作品,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施锦墨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看她缓过劲儿才问:“有什么感觉?”
“为什么觉得很熟悉?就好像,和我的思路一样?”温清瞳不解地问。
施锦墨欣慰,这就是遗传基因。
她温和地说:“我早就说过你有我母亲的天赋,现在是不是相信了?”
温清瞳点头说道:“但我还是很奇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