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常鞍没来及去跟清瞳解释,因为她身边围满了打抱不平的老太太。
场面一时间有些难以控制。
还有在这边蹲守的记者,都想拍下点什么内容。
荣常鞍正在自责的时候,儿媳来电话了。
他有点懊恼,接了电话先说道:“锦墨,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去跟清瞳解释,她身边都是人。”
施锦墨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静,说道:“爸,您不用和清瞳解释,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也能理解,您先回家,我和韶辛在赶过去的路上,咱们见了面再说。”
荣常鞍长长地叹气。
他万万没想到,本想给孙女打气的,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大家打报不平的谴责中,他灰溜溜地走了。
这里没有人看到荣青颜的可怜,大家看到的都是荣清瞳从小到大的不幸。
荣常鞍回家后,整个人蔫蔫的。
施锦墨和儿子很快就到了,应该是坐飞机过来的。
他刚才想了半天,开口说道:“以后还是别让我见青颜了。”
施锦墨坐到公公面前,说道:“爸,青颜的精神明显异常了,她是怎么找到您那里的?”
荣常鞍怔了怔,没有说话。
施锦墨说道:“她是被人利用,送到那里的。”
荣常鞍眼睛一瞪,问她:“谁利用她?敢?”
“爸,那您去救她吗?”施锦墨问道。
荣常鞍卡住了。
这又是一个新的难题!
施锦墨说道:“爸,我早就给青颜安排好路了。她有能力,自己公司做得也不错,她可以告那对夫妻诈骗,把温家夫妻送进监狱,但是她按我安排的路做了吗?”
荣常鞍没有说话。
施锦墨又说道:“她的精神是出了问题,但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胡说!哪有人选择让自己疯掉的!你看看她是什么样子?”荣常鞍问道。
施锦墨说道:“这是她之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样子,穿的哪里脏哪里破了?”
她将荣青颜拿着图纸送到蔺睿年面前的新闻给父亲看。
荣常鞍没吭声。
施锦墨说道:“我可以告诉您,利用她的是闵承谦,他的目的是清瞳。”
荣常鞍心里难受,问道:“就不能把这个可恶的家伙解决掉吗?她已经毁了我一个孙女!”
还要毁掉另一个吗?
他可以对青颜狠心,但是今天青颜那个样子,他实在狠不下心啊!
人毕竟是感情动物。
荣韶辛叹气道:“闵承谦那么狡猾,想让他伏法,真的是不容易。”
施锦
墨说道:“如果青颜一直有利用价值,闵承谦就不会对她放手,会让她一直出现在您的面前。”
荣韶辛说道:“爸,我知道您不忍心,但是您一想,这是青颜自己的选择,就想通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歪呢?”荣常鞍想到青颜以前做的事,忍不住感慨。
施锦墨说道:“一是因为温家的基因,二就是因为家里太惯她了。”
此话一出,姓荣的两个人都不吭声了。
是他们惯出来的。
现在不能管了。
的确有点……
施锦墨年着他们说:“想让青颜幸福,就不要再纵容她!”
荣常鞍重重地叹气,点了点头。
荣清瞳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蔺睿年的神色有点冷淡。
荣常鞍站起身,局促地叫道:“清瞳。”
“爷爷,您不用觉得内疚,我能理解,二十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荣清瞳说道。
她这么一说,荣常鞍更内疚了。
施锦墨什么都没说。
在清瞳面前保证什么,一点意义都没有。
毕竟清瞳什么都懂,刻意表现的和青颜保持距离,反而让清瞳心里不舒服。
第二天,荣清瞳打电话给闵承谦,说道:“师兄,咱们见一面吧!我知道你在樟海
。”
闵承谦什么都没说,给她发了位置。
蔺睿年陪着她一起去的,但是没有进门。
她说想单独和闵承谦谈一谈。
蔺睿年相信现在的她,所以在咖啡厅外面的车里等她。
这里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她。
闵承谦坐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说着的第一句话是,“这就是你和他领证前见面的咖啡厅吧!”
荣清瞳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淡定地说:“嗯,因为这里离民政局近,谈妥了可以就近结婚。”
闵承谦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几近麻木地问她:“你为什么没有半点想起到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