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瞳的光,那是清瞳的家乡,人家看在我是她老师的份上才请的我。”
说完,他看着荣常鞍问:“就没请你?”
“请倒是请了,我总觉得清瞳该做一些含金量高的工作,你说让她去弄个雕塑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屈才了?”荣常鞍问道。
“原来你是为了清瞳。”宋华平说道:“清瞳的大型作品还比较少,我觉得她应该趁着年轻,多雕一些坐标性的作品,再说建设她自己的家乡,对她来讲是有意义的。”
荣常鞍若有所思。
宋华平说道:“清瞳离不开樟海人的支持。你仔细想一想。”
荣常鞍恍然大悟,
说道:“还得是你啊!老狐狸!”
宋华平感慨道:“以前我就特别看不上你,妄自尊大、目中无人还虚荣,可偏偏有个好命,清瞳居然是你的亲孙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被损了,荣常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起来,说道:“可不是,你钻营一生,我这信手拈来了!”
宋华平更生气了。
宋华平的学生陆续上门了,荣清瞳亲自在客厅门口迎接。
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家住北江的她的学生居然也来给她拜年了。
今天荣清瞳穿了件红色的小棉袄,看起来很喜庆,头发是施锦墨给梳的两个小揪揪,所以看起来比她的学生还要显小。
几个学生“清瞳老师、清瞳老师”高低叫着,让虞雅曼和施锦墨觉得有意思。
照这形势下去,清瞳年轻轻的都要桃李满天下了。
一个学生叫道:“清瞳老师,昨天我给你发拜年信息你都不回!是不是光看爱的烟花呢?”
荣清瞳拿出手机,点开几个未读短信,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清瞳,新年快乐。”
还有一张照片,她坐在书架前,专心地看一本雕塑方面的书。
她觉得奇怪,她从来没到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