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时阿姊自顾不暇,是该好好计较一番了。”
宫宴上各家互相走动敬酒,平日里不敢公然结交的,这时是个机会,虽然也有风险:皇帝始终笑呵呵同几位兄弟说闲话,眼睛却没闲着,观察着他那些臣子的动向。
薛丞相陪着萧夫人,带着陆芷晴和薛婉宁也过来了,陆芷晴今日一身素雅的月白衣裙,特意在衣领处加了一圈兔毛出锋,托着她小小的瓜子脸,更显楚楚动人。
薛婉宁看着要比陆芷晴娇小,气质上却胜了不是一星半点,丞相府十几年的教养底蕴,不是陆芷晴突击性学习几个月能赶上的。
“太夫人安好,上次一别,不过月余未见,怎的您又年轻了几岁,这气色是越发好了,妾身得侯夫人馈赠良药,如今身子大好,倒要同太夫人学一学养生之道了。”
萧夫人不愧是皇帝都求而不得的女子,几句话把人都夸到了,感谢的话也是丝毫不着痕迹。
“母亲说得极是,侯夫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女儿以后要多请教,也好更尽心服侍母亲。”
陆芷晴言笑晏晏地接了一句,萧夫人笑容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