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他去过侯府妾身知道,何来的自我了断,不是劝告她不可生出二嫁的念头?母亲,你也是知道此事的……”
荀夫人惊愕地看着苏浅浅,又转头去看辛老夫人。
辛老夫人面上有一丝不自然:“此事许是霁兰执拗,她兄长便说了些严厉的话。”
“母亲,就算霁兰执拗,这也并非她的错,为何要让她自我了断,是要逼她去死吗?”
荀夫人声音变得尖利,随后哽咽哭泣。
“荀氏,侯夫人在此,莫要说出失颜面的话来。”辛老夫人厉声呵斥,又急忙向苏浅浅解释:“做母亲的总归溺爱儿女,侯夫人见笑了。”
“没什么可笑,可惜罢了……”
“正是,好好的侯府二夫人,干干净净的辛家女儿名声,实在是可惜了,霁兰真不是个知轻知重的,若是霜兰落在这个位置上,断不会如此行事。
夫人呐,还是要好好劝劝霁兰,这辛府里还有没出阁的女儿,莫要因为她,定下的亲事有个什么闪失,可是要误了咱们姑娘,也寒了侯府上下的心。”
坐在下首的一位妩媚妇人接口说道,还朝着苏浅浅讨好地挤出笑。
“这位夫人是谁,如此深明大义,又顾虑周全?”
苏浅浅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