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公子冷静下来回过味,也问出了有意义的问题。
“家母?你可是说的谭氏?听说你们因她被休,已经不认她为母,还让她自行了断免得带累了贺家人的名声,她都算个死人了,你们哪来的家母?
这些身契本就是我的,如今不过是讨还而已,不要想太多。”
苏浅浅说罢转回身,那些奴婢仆妇这回都听明白了,本来还想逃的,现在急忙去收拾自己东西,准备跟着苏浅浅出府。
“武宁侯夫人,你未免欺人太甚!”低沉带着怒气的声音,让那些仆婢吓得纷纷跪倒。
贺连笙走进院子,一身家居常服满脸怒容,清秀俊朗的脸有些扭曲。
“贺御史,别来无恙,这样夸奖实是不敢当,比起贺御史,这怕是算不得欺人,只是物归原主。”
苏浅浅笑着颔首,对上贺连笙快要冒火的目光。
“谭氏在武宁侯府行事,我并不知情,也已经将她休弃,武宁侯夫人为何咄咄逼人,打上门来强抢奴婢,还殴打我儿?”
贺连笙压住怒气,冷声质问。
“贺大人,谭氏所为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我来算的是另一笔账,一笔心知肚明的账。”
苏浅浅转头指着那些瑟缩的婢仆:“贺大人,他们今日是我的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