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夜你只喝了一点酒,却醉得人事不知,你就不曾想过为何?”
苏太傅微微眯起眼,想起不愿回忆的过往:“我以为是见姜氏伤心心情郁闷……”
“呵,人都抬进来了,戳在她的眼窝子里,你还装什么专情之人?你一心只有朝政,姜氏怎会放在心上?
那是你的酒中被下了睡药,而且那药,还是你娘同意下的,唯恐你不肯与我圆房,跑到姜氏那里去!”
张氏笑得肆无忌惮,一脸嘲讽。
苏太傅抿紧唇一言不发,双眸如同淬了冰。
“你都人事不知了,还能做些什么?不过是醒来见我衣衫不整,你便……”
“母亲,不要再说了!”苏润谦痛苦慌张地阻止,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世就在一瞬间改变了,他以后会是谁?
“苏旗,这样的结果你怪不得谁,姜氏那时若是有你开解,若是你娘每日用言语敲打她后,你能洞察她的心思,她怎么会郁郁生疾?
是个把男人放在心上的女子,怎么能忍得了自己的男人与旁的女子欢好?
姜氏是因为把你放在心上,她爱你慕你,却被你辜负才伤心绝望,我为何不会伤心郁闷,因为我只把你当成垫脚石富贵梯,你与谁欢好与我何干!
你蠢,姜氏也蠢,为了你这样冷心冷情的人,还付出真心,她是活该送命!”
“啪”清脆的巴掌声结束了张氏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