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也打趣道。
“三嫂,你说什么呢,怎么越来越坏了,欺负人!”秦玉卓满脸羞红,跺了一下脚。
“你却是要轻些,莫把祖母房里的上好青砖踏碎了,可没处补去,难道要出嫁了,还要祸害祖母的福寿堂?”
苏浅浅接着逗她。
“不和你们说了,我去换衣裳!”秦玉卓害羞地起身跑了出去。
转眼便到了三日,秦玉卓一大早被丫头们折腾着梳妆,等到周靖楠穿着红袍来接亲,秦玉卓才忽然眼里蓄了泪,端端正正跪下,给秦太夫人和杜氏磕头。
周靖楠得偿所愿,一直笑得见牙不见眼,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任由喜婆把他支使得团团转。
秦含珏背着妹妹出门,几个月间,年轻的探花郎更多了沉稳从容,这一刻却像是回到儿时,背着淘气的妹妹躲避乳娘。
秦玉卓十里红妆地出嫁了,武宁侯府和晋阳侯府一团喜气,可是在西京的另外一处院落,已经是一派萧条景象。
煊国公府除了煊国公夫人华章郡主,都被投入监牢,朱家的家产也被抄没,若不是朱嘉怡远嫁去了谭家,朱敏被逐出府,只怕朱家子孙无一幸免。
此时煊国公夫人正跪在太后面前哭得双眼红肿。
“太后娘娘,求您向陛下求个情,若是没了煊国公府,让我以后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