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无所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站在莲蓬头下,整整冲了二十分钟的冰水,之后便去阳台上抽烟。
转头那瞬,看到隔壁阳台的吊篮,以及苏子今的物什,他的心情愈发烦躁,用力的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很快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以往,他心情不好,也
只会控制自己抽三根,可今晚尼古丁入胃,让他心情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空虚。
他不知道为何?
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什么。
抽光了一整包香烟,陆墨站在阳台上沉思片刻,这才转身回到客厅。
他没有关灯,就这样敞亮着。
明明心里愤怒至极,却依然会去听外面的动静。
很快,一眨眼过了凌晨一点。
没有敲门声。
没有手机铃声。
整个家寂静得吓人,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
陆墨坐在沙发上,耐心彻底被磨尽。
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晚到底去哪里了?
殊不知,苏子今本来是想回去花店的,花店里虽然没有床,却有一张太妃椅,她用来午休。
只是这个点打不到车,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又不停朝她吹口哨,苏子今毛骨悚然,便在附近找了个宾馆住下了。
幸好她有随身携带证件的习惯,要不然今晚真要露宿街头。
找到了房间,苏子今先去冲了个澡,离开时太过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她也没换洗的衣服,洗完澡之后只能先裹着宾馆的浴巾。
至于换下来的衣服她简单洗了下,就挂在洗手间里,将空调温度开到最低,看看明天早上能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