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恩的计划如期进行,而在俊这边也没有闲着,白越更是干劲十足,疯狂的接收着孙明悟的盘口,势要一举躲过他的江山。
“老大,我们……”
老陈后面的话不用说孙明悟也知道是什么,无外乎就是一点,他们玩完了,原材料被限制,也没有场子在接手他们的货,他们现在就像是个局外人一般,被抛弃在外。
“告诉兄弟们,解……”
后面的话他实在是开不了口,任谁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都不能如此的心平气和,他同样也是如此,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惠廷更是难受,她好不容易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而这一切又被全在俊毁了,他究竟要让她怎样,要让她在回去过从前那种天天低头下脸的工作,等着微薄的薪资生活,这比让她死了还难受,她明明都不招惹他了,怎么还这样,难不成是自己跟了孙明悟,让他幡然醒悟元老对自己还有不一样的感情,所以现在才要对孙明悟下手,好让自己又回到她的身边?
手机铃声打破了惠廷的幻想,看着来电人,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这惠廷开始怀疑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否沾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呢。
“喂。”
“见一面吧,聊聊!”
望着挂断的电话,惠廷的眉间强烈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女人从来都是那样,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答应见面就挂了电话,从来不听自己的意见。
惠廷一边吐槽,一边偷偷向不远处望去,孙明悟还在和老陈说着什么,惠廷上楼拎上包包就出门了。
一间私密性极强的酒吧里,吧台上的美女缓缓的摇着杯中的酒液,金黄色的液体彼此交融,旋转,上下追逐,像极了她和他。
从小自己就意识到他们和普通人不一样,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没办法忍受那些平民不屈的眼神,她要用金钱,权利,更甚至于是其他,让他们的眼里不在有那道光芒。
他一开始也是和她一样,享受着那般快乐的,他们一起玩乐,一起享受生活,可自从他母亲出事之后,他就变了。
他不在已自己为主力,他有了别的事,家事,私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将自己排斥在外,而且自己也不在是唯一。
他会笑给别人看,会不满自己所做的事,会远离自己了,那怎么能行,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注定了将来也要在一起,他怎么能半路就抛下她,她不允许。
所以她做了更激烈的事,他对谁释放了善意,那她就要让她体会善意背后的残忍,更何况她还敢和她穿一样的衣服,那更不能忍,而且她还发现了她的秘密,那不更是天助我也吗。
她也没料到的是自己只是稍稍的逼迫,她就那么沉不住压力,惊慌失措间掉下去,可那有怎样,又不是自己推的,何况母亲轻易就会替自己解决的,何况她还要拉上他,他也是凶手之一,这样一来,他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吧。
没了乐趣,那就在重新找过,她又发现了一个小可爱,可才刚开始就被他知道了,还冲自己发火,用那件事威胁自己,这样自己怎么忍受,他护得了一个,护得住所有吗,她偏偏就要任性而为,让他看着自己,不是她变了,是他变了!
“一杯暗夜玫瑰。”
惠廷如约坐到了这里,打破了妍珍的回忆,又仿佛将她拉进回忆,看着她,妍珍想着从前她跟在她们身后小心翼翼,摇头摆尾的模样,谁想到她还真的能翻身呢,不过好生活哪能享受多久,又被他给打破了,这时候的他总算有些自己记忆里的模样了。
“听说孙明悟彻底凉凉了,怎么,你还在那儿呢。”
朴妍珍就是这样,永远抓着别人的痛处,可惠廷也不是任由欺负的,“啊,听说你被爆出校园暴力,害死人了,怎么,素禧的事儿真是你干的,也是,除了你,也没别人能干这种事了。”
这话遭到了妍珍的一记斜眼,崔惠廷那张嘴,真该给她缝上的。
“呵,你还有精力担心我呢,看来是留有后手了,不过,孙明悟知道你背着他搞外税吗,不过现在外税也断了,不打算干点儿别的了?”
妍珍的话,惠廷怎么会听不懂呢,她主动约见自己,又示意有事找她,明里暗里的都在透露着东西,而惠廷不是那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说吧,什么事,让你大费周章的找我。”
“大费周章还谈不上,要找人,多得是,只是要找一个仇人却不太好找,金京兰,你对她有什么看法?”
“京兰?她?她怎么了,不就是在俊招的打工仔吗?”
看来崔惠廷的脑子依旧不太好使,这是让自己放心呢还是不放心呢。
“打工仔?那位打工仔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面对惠廷的疑惑,妍珍继续解释,“这么多年,她在我们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掌握的东西可不少,而文东恩能迅速的掌握那些东西,可少不了她的功劳。”
惠廷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