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有欺负我,只是很快就看上,比我更有权势的新妇而已!”叶元卿淡定从容面对着谢老夫人。
“叶元卿,自从你嫁来谢府,你婆母可曾管教束缚过你,给你立过规矩没有。”
谢父面露不悦,对叶元卿的态度极其不满。
叶元卿缓缓起身。
“的确没有!但自从嫁入谢府,我衣不解带的照料婆母,用自己的嫁妆,购买昂贵的药材,以及三顾茅庐请来玉神医,为婆母看诊!自然是不会约束于我!”
叶元卿俯身说道“谢老夫人!我说的对否?”
谢父表情严肃,怒气冲冲地指着叶元卿。
“叶元卿,我们谢府上下待你不薄!”
“谢老爷,你此言差矣!待我不薄,那是因为这一年里,谢府上上下下的吃穿用度,都是我拿嫁妆在补贴,就是如此,你们依旧还想算计我的嫁妆。”
叶元卿的眼神中透露着沉稳淡定,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
“叶元卿!怀远和嫣儿那是陛下赐婚,你此般阻拦,如此嫉妒之心!如何担起谢府当家主母,此举实为不孝!”
谢老夫人依旧不依不饶。
叶族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依然带着颤抖地说:“不孝!难道你忘了?嫁入谢府这一年,是谁照顾你起居,伺候你汤药针灸!你才有如今这气势,坐在这与我争论不休。”
“这赐婚旨意下达后,叶元卿就不让玉神医来给我看病,还跑去陛下那里告状!想让陛下收回成命!阻止吾儿迎娶新妇,此等蛇蝎心肠,必休之!也莫想带走她的嫁妆。”
谢老夫人老谋深算,心想被吾儿休了,嫁妆休想带的走。
“好你个谢府。”叶族长呼吸急促, 额角青筋暴起, 愤怒至极。
“自古休妻,按照律法!嫁妆女方是一文都带不走的,念你辛苦照顾我一年的份上!我们谢府也并不是图你的嫁妆,嫁妆就扣你七成,剩余的你带走。”
谢老夫人面不改色,心不慌说着这般话语。
叶族长气急败坏大声斥责。
“这还叫不图她的嫁妆,你们这是欺人太甚!明摆着欺负叶家无人了,又是娶新妇要做正妻平起平坐,还要扣七成卿儿的嫁妆!真不怕你们这般欺辱叶氏独女,让整个谢府蒙羞丢人。”
叶元卿轻抚叶族长的后背。
“太叔公,您息怒!”
“休妻,我同意!谢将军我敬重你和李将军为国立功,不知道你可否说句公道话,这嫁妆是否要扣我七成?”
叶元卿眼神对视着谢怀远。
谢怀远思绪回忆起昨日李嫣儿说的话:“嫣儿,我们不要叶元卿的嫁妆可好?”
“我知你高风亮节,自然是不屑她那点嫁妆!这偌大的将军府也不差她那点。”
李嫣儿兴致勃勃地在将军府邸里到处闲逛,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惊叹。看着将军府高高的围墙,雄伟的大门,以及宽敞的庭院,无与伦比的精美建筑,和华丽的装饰!尽显将军府的雄厚底蕴。
谢怀远却欲言又止:“嫣儿这些年我阿母患有心悸,都是靠着昂贵药材得以调养!将军府入不敷出,这一年都是叶元卿用嫁妆贴补的将军府。”
李嫣儿面露难色,不可置信。
“这偌大的将军府就是个空壳子?”